画面切换,一古典茶室,叶青轩一脸得意,手摇折扇,对着旁边满脸好奇的苏文皓调侃道:
“哎哟喂,三少爷,您这可就问对人了!我啊,对那些所谓的‘花魁’们,那叫一个嗤之以鼻。好听是花魁,说破了大天,不就是个‘高端版装蒜大师’嘛!”
“您想啊,窑子那是啥地儿?咱男人的欢乐小天地!到那儿不整个真家伙,就靠张脸蛋晃悠,想把咱爷们当凯子耍?门儿都没有!要看脸,我直接找副唐伯虎的真迹挂着,它不香吗?”
苏文皓瞪大眼睛,一脸迷茫:“装蒜大师?嘿,夜色,你这新词儿够劲!快说说,怎么就成了装蒜了?”
叶青轩嘿嘿一笑,打了个响指:
“简单,就是那些个明明打算用身体讲故事的,非得整个‘只卖艺不卖身’的高冷范儿,这不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纯属装蒜嘛!”
苏文皓连拍大腿:“高见,高见!夜色,你这肚子里的墨水不少啊,难不成你真有那么点...咳咳,特殊经历?”
叶青轩连忙摆手,一脸正经八百的胡说八道:
“哎,三少爷此言差矣,我可是靠故事集解渴的,纯精神享受。说起来,我觉着吧,进了窑子,就得敞亮点儿,别整那些虚的。那些公子哥儿,在花魁面前装得跟孔孟再世似的,背后还不是一个个狼眼发光?咱们爷们儿,讲究的是实在!”
苏文皓一听,两眼放光,紧紧抓住叶青轩的手:
“夜色,你真是我的知音啊!来,这五十两银子,算是咱俩交情的见证。今晚,咱俩一块儿去见识见识!”
叶青轩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感激涕零:
“多谢三少爷慷慨!为您效劳,荣幸之至。”
话音刚落,苏文皓又凑过来,笑得比春花还灿烂:
“夜色,你看你这么有才,能不能再帮我个忙?让我也能和那花魁‘深度交流’一下?”
叶青轩拍了拍胸脯,豪迈依旧:
“三少爷开口,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这花魁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一场因“装蒜”而起,却又满载欢乐与智谋的戏码,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拉开了序幕。
而叶青轩,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和一颗机智的心,再次证明了——在这个江湖里,会说话,才是王道!哎哟喂,咱们这位苏文皓啊,脸皮薄得像层纸,开口却是直白得跟菜刀切豆腐似的。
“嘿嘿,我说三少爷,您就不怕家里的两位公主殿下给您来个‘眼神杀’?”
叶青轩心里头那个乐啊,表面上还得憋着,毕竟这位三少爷的胆儿,比夏天的冰镇西瓜还凉快,居然能整出这么一出。
苏文皓悠悠地叹了口气,那架势,仿佛是在给大伙儿上哲学课:
“这就好比桌上摆了两盘菜,一盘色香味俱全,可愣是够不着;另一盘呢,味儿也不错,关键还触手可及。夜色兄,要是你,咋选,再说了,家里的那是啥,那是姐姐,虽不是亲的 ,但毕竟是一个奶奶的 ,我能如此禽兽?”
叶青轩差点没憋住笑,心里头嘀咕:
“这小子,菜市场的智慧都用上了。”
这野心暴露得,比夏日阳光还刺眼,叶青轩心里头那个服啊,这脸皮厚度,真是城墙见了都得靠边站。
“怎么,夜色兄,不乐意接这差事?”
苏文皓见叶青轩愣神,赶紧又从袖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五十两银子,生怕叶青轩跑了似的,
“夜色兄,你可别谦虚了,你那智谋,比诸葛亮还亮堂几分呢!那柳如烟花魁,美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说到柳如烟,苏文皓那眼神儿,直勾勾的,跟丢了魂似的,叶青轩忍不住打趣:
“我说三少爷,这小小的花魁难不成比咱家大小二姐?”
“哎呀,如何能与我的两位姐姐相比,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