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这亏,咱先吃了!”
于是,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似乎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深夜会谈”伴奏。
而叶青轩,则在心里默默祈祷:
“但愿这姑奶奶能早点消气,放我一马……”
哎哟喂,这气氛紧张得跟绷了弦的弓似的,咱俩这是在上演深夜版“你瞅啥?瞅你咋地!”的升级版吗?叶青轩心里那个嘀咕啊,暗想:
“这姑娘,呼吸都省了,是不是练过‘龟息大法’,怪不得冷得跟冰山似的。”
他环顾四周,黑咕隆咚的,除了自己的喘气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回响。叶青轩心想:
“这场景,要是换个剧本,美女没穿衣裳,嘿,那绝对是香艳刺激;可眼下,她全副武装,还带着把能削铁如泥的宝剑,我这心呐,拔凉拔凉的。”
正当他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开溜时,困意却不合时宜地袭来,眼皮子直打架。
“哎,我说,现在几点了?”
叶青轩强打精神问道。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
苏荟蔚的声音清冷如泉。
“哦,那既然没啥急事,我就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
叶青轩说着,还配合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人这一来一回,倒像是老夫老妻的日常对话了。
苏荟蔚见他真准备闭眼,嘴角终于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嘴上却威胁道:
“你真敢睡?不怕梦里变成刀下鬼,无痛走一遭?”
叶青轩一听,苦着脸求饶:
“大小姐,您高抬贵手,咱不玩心跳行不?吓人跟挠痒痒似的,次数多了就没劲了,直接来一刀,利索!”
苏荟蔚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你也会怕?当初你欺负我的时候,那份胆儿哪儿去了?就一句‘小妞’,至于吗?还说什么‘蛇蝎蜂儿口,最毒妇人心’,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吧!”
叶青轩一听,心里直呼冤枉:
“天地良心啊,那次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就说了句实话,至于吗?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苏荟蔚被他说得一愣,心里也琢磨起来,自己当时确实冲动了些。但一想到水下那番“亲密接触”,她脸颊微红,又气又恼:
“那你水下那事怎么算?占我便宜还想抵赖?”
叶青轩一听,连忙摆手:
“那是个误会,纯属条件反射,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咱们以后和平共处,咋样?”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仿佛连夜色都温柔了几分。叶青轩心想:
“这剧本走向,越来越像喜剧片了,看来,幽默感真是个好东西,能救命啊!”
我说叶兄啊,咱俩这命悬一线的对话,你咋还跟我开起生命无常的玩笑来了呢?"
叶青轩故作轻松道,
"要我说,你这‘命悬一线’的剧本,写得可比我那话本还惊心动魄!"
"过激反应?哈哈,那我今儿个要是真动起手来,算不算是‘超量反应’了?"
苏荟蔚笑得略带几分狡黠,"不过话说回来,大小姐,您这动不动就亮剑的架势,是要开武叶大会吗?将来哪家公子哥儿敢娶您进门,怕是要先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不可!"
叶青轩心想着,这丫头要真动手,早就一刀两断了,哪还能站这儿废话连篇?他暗自庆幸,估计是场虚惊,便打算继续贫嘴几句。谁料,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已悄然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冷得他直打哆嗦,心里那个悔啊,咋就忘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老话呢?
呀妈呀,这剑锋一挨上,我这小心脏就跟打鼓似的,砰砰直跳。
苏大小姐,您这是要给我现场表演个‘一剑封喉’的绝技吗?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脖子可金贵着呢,万一有个闪失,您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的陪练去?"叶青轩强作镇定,试图用幽默化解这紧张气氛。
苏荟蔚见他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道这小子倒也有趣,关键时刻还能开得出玩笑。"怎么?叶大才子也有怕的时候?不是说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说着,宝剑又往前递了几分,吓得叶青轩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剑下亡魂。
见叶青轩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苏荟蔚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意。她心中暗笑,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挺有种。于是,她手腕轻轻一抖,宝剑如同游龙般从他颈间掠过,留下一抹凉风,人却已收剑入鞘,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怎么样?叶兄,我这招‘惊鸿一瞥’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地问,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玩笑。"
哎,我说大小姐,您这剑术高超,我算是见识到了。不过下次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交流?我这小心脏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啊!"
苏荟蔚眉头微皱,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哼,今夜月色不错,本姑娘心情尚可,姑且留你小命至明朝。但记住,债多不愁,乖乖把脖子洗干净等我!”
叶青轩耳朵仿佛自带过滤器,自动忽略威胁部分:
“苏姐这台词背的,比说书先生还溜!话说回来,我这小庙怎敢劳您大驾光临?是不是迷路了,错把我这儿当成了藏宝阁?”
苏荟蔚轻蔑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又藏着几分得意:
“找你?如同探囊取物。区区苏府一小厮,即便是你克隆十个八个,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加大号蚂蚁,一脚踩下去的事儿。”
叶青轩故作思考状,突然眼前一亮:
“哟呵,这么说来,我叶某人还是有价值的嘛!要是真能复制粘贴自己,那不就是拥有不死之身了?每天轮流上班,还能享受无限重生套餐,苏姐,您看这事儿能不能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