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这是什么秘术?怎么可能有这种秘术?!”
张易礼和张易民两兄弟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竭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根本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幕。
“呼……”
陈澈在这时垂下双手,呼出一口浊气,面色略显一丝疲惫,嘴唇也发白。
如今的奇门遁甲术,由于陈澈身体的原因,只是施展出了十分之一的威力。
此刻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虚弱,陈澈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大赤阳毒一天不能解除,他就一天不能肆无忌惮地施展力量!
不过还好,张家这些武者,大多真气虚浮,靠丹药提升的实力与稳扎稳打中训练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再加上陈澈出手果断,没有给这些人吃药的机会,不然还真要费点力气。
陈澈转头看向位于大钟旁边的张易礼,后者察觉到陈澈的目光,瞬间面色惨白,惊恐不已。
“嗖!”
陈澈的身影凭空消失在原地,眨眼间便出现在张易礼面前。
陈澈微微一笑,这笑容落在张易礼眼中,却比见到恶鬼还要毛骨悚然!
“嘭!”
“嗡~~”
陈澈一巴掌拍上去,张易礼的头撞在大钟上,血在铜色的钟壁上溅成一朵血花。
大钟传出梵音般的嗡鸣,充斥在整个宴会厅!
钟声十分刺耳,吵醒了昏迷的张守航,他皱起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却看到了陈澈人畜无害的笑颜。
“陈……陈澈!”
张守航身躯一抖,犹如惊弓之鸟般惊骇异常。
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来,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倒在身边,同样头破血流的张易礼。
“爸!”
张守航惊呼一声,瞬间想到什么,乞求道:“陈澈,你不要杀我!我已经是废人了!而且我爸已经被你杀了,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陈澈笑而不语。
张守航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一股热流打湿了裤子,下面的伤口被液体感染,又疼又屈辱。
“爷爷,二叔,救我!你们救救我!”
张守航余光看到张盛和张易民,立刻涕泪横流地求救。
之前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狼狈!
“陈澈,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张盛咬牙攥拳,沉声质问。
“我说过要给张家送钟,怎么能食言?不过还是要分个先后,那就从张守航父子开始!”
陈澈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一缕真气从掌心射出,缠住大钟。
手臂一抬一落,大钟随之扬起,再重重落下,将张易礼和张守航父子两人罩在里面。
“砰!”
“嗡~~~”
陈澈一拳锤上去,大钟剧烈颤动,嗡鸣声悠扬绵延。
然而在大钟里面的张守航父子两人,则在声波的袭扰下,变成一滩肉沫。
至亲惨死,张盛和张易民对于陈澈的愤恨到达了极点,但与此同时,被陈澈支配的恐惧也节节攀升。
张易民瘫坐在椅子上,好似认命般一脸生无可恋。
张盛则目眦欲裂,咬牙切齿,他不信,也不能接受,张家会毫无反抗能力的毁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即便大势已去,张家注定消亡,那也要给魔都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你——”
张盛摁下了藏在桌子下面的红色按钮,才说出一个字,突然面色大惊。
在这时,杀掉张守航父子之后,陈澈长臂一抡,将大钟朝张盛当头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