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上进山之前喂过一次,然后在山上又吃了整整一只野鸡,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鹞子的嗉囊都是鼓鼓当当的,所以当时梁江就没给喂。
这会经过几个小时的消食,大鹞子的嗉囊已经明显瘪了下去,这个时候就得喂了,而且得喂饱,也是培养鹰的一个习惯,让它明白只要捕获到猎物,就随时能吃饱食。
喂完食没多久,梁母就喊着吃晚饭。
或许是今儿个地里干活也比较顺利,加上心底也为老三的转变高兴,晚上梁汉三罕见的拉着两兄弟喝了不少酒。
酒是北大仓酒,味道不用多说。
加上中午还剩了不少菜,一口酒一口肉再来上一粒花生米,爷三喝的那叫一个尽兴。
喝到最后,反倒是梁汉三这个当家的第一个先倒下,被梁母一边没好气的骂一边扶着回屋睡觉。
其次是老大梁建国,也好不到那里去,喝的脖子都红了,最后还是梁江帮着给扶回了房。
等从大哥大嫂屋里出来之后,他也没急着去睡觉,而是又去鹰房架了会大鹞子,直到快十一点才关灯回房。
听到推门动静,林秀清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刚睡着不久的两个孩子。
“才刚睡呀?”
“嗯,你没事吧?”
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林秀清轻轻皱眉:“去擦个澡吧。”
“好。”
北方的深秋外边很冷,但屋里头很暖和,梁江用热水里里外外把身体擦干净,又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
完事重新回到屋里头的时候,发现林秀清已经熄灯躺下了。
虽然没灯,但借着窗外的月光倒也能看见。
梁江摸索着上床之后发现媳妇是背对着她的,刚开始也没多想准备睡觉。
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死活睡不着。
于是也换了个姿势,侧身然后手下意识就放到了林秀清的肚子上,问道:
“媳妇,你睡了没?”
肉眼可见的,林秀清身子一颤,啪的一下把他手打开,黑暗中有着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传出来:
“你...你干嘛?”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她的声音一颤一颤的。
“没...没事。”
话刚说完,梁江就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大嘴巴子。
心想,怂啥啊怂?
自个媳妇,怕啥?
于是又急忙改口道:“媳...媳妇,那啥还早,先别睡呀。”
说完,手就又重新给放到了林秀清的肚子上。
察觉到他的动作,林秀清那还不明白他想干啥,浑身燥热的同时脸色唰的一下变的通红:“别闹了明早还得起来干活呢。”
“怕啥,明儿的事明儿再说呗。”
梁江一听,知道有戏,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二话不说用手臂把身体撑起来,然后压了上去。
知道已经逃不掉了,林秀清只能认命,但还是红着脸小声提醒道:“你...你轻点,房间不咋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