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国公府又有什么关系?”春招脑子有点糊涂了,好端端的又冒出来了一个国公府。
赵文云不自在的笑了笑,“我父亲在家中行二,上面有一个大哥,下面有一个妹妹,我的祖父过世后国公之位就传给了我大伯,我们一大家子人并未分府,所以有事也会影响大伯他们。”
春招整个人都有些傻了,这哪里是一个从五品的官家小姐,这分明就是一个一品官家小姐,她这到底是走了什么运居然与这样级别的人搭上了关系。
陈氏见春招表情痴傻,在一旁推了推她的胳膊,“你怎么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敢掳走国公府的小姐,是不要命了吗?”春招难以置信。
“这些日子我想了许久都没有头绪,不过我想清楚了一件事情,你说得对,死很容易,我就算死也要把害我的人揪出来,不能让他们加害家里的其他人。”
“国公是什么官?很大吗?”春引又拉了拉春招。
春招不自觉点了点头,“很大,非常大,就比皇帝小一点。”
陈氏一听便傻了,坐在赵文云的对面都开始不自在,她想问什么又觉得自己嘴拙,最后索性埋头编起了扇子。
“我觉得有一点奇怪的是,你是家中内眷,什么人会起这样的歹心,与你爹官场有嫌隙的人?把你掳走能对你们家造成什么损失呢,让你爹伤心欲绝吗,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春招突然嗅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这便是我想不出头绪的原因,我爹虽然子女不多,但是并不偏宠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与我同岁,弟弟今年就跟春引一般大。”若真是这样绑也该绑男丁才有利。
“同岁?”
赵文云笑了笑,“我娘去世得早,继母是姨娘抬的夫人,有个女儿与我一年出生。”
春照觉得她的家庭正在慢慢走进她熟知的套路,她居然莫名的感到了一点兴奋,“你继母平日是不是对你不好?”
谁知她却摇了摇头,“我继母为人公正,对我跟对弟弟妹妹是一样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应该不是她,祖父早有言嘱,家中子女出嫁,嫁妆份例等同,就是为了避免规制不同相互嫉妒。她除去我对她还有弟弟妹妹没有好处,反而会影响妹妹的亲事。”
春招一听觉得确实是有些道理,“那你大伯家里都有什么人?有没有可能你们影响到了他们?”
“大伯家就更不会了,大房世袭国公,地位崇高,不会傻到自损的。”
这样看的话确实是没有什么突破点,春招看着赵文云,突然就觉得古代的女孩子实在是可怜,有权有势又怎么样,一旦在清白上被做文章怕是公主也要脱层皮,她不由的同情赵文云。
“既然想不到,那就找机会回去亲自调查,日子拉长,出其不意。你如今就安心在我们这处待着吧,若是我们挣到了钱也会帮你,都城那个地方肯定热闹,很有必要去瞧一瞧呢。兴许到时候我们能够一起。”
赵文云一听高兴起来,“若真是那样,等我洗了冤屈我定好好的带你们在安城逛一逛,请你们去安城最好的酒楼吃最好的饭食。”
春引笑着舔了舔嘴,“你说得那样好,肯定很好吃。”
陈氏见她们聊得欢,不自在的凑到春招身边,“她那样贵重的身份,咱们以后要怎么待她啊,总不能让她跟咱们吃一样的随便对付吧,人家说的是客套话,不能当真的。听说那官家人家里的下人吃的都比一般富贵人好,更何况是小姐。”
吃食确实是个问题,总不能让人白白嫩嫩的在家养一段时间变得面黄肌瘦,那样到时候她回了家,怕是家里当官的还会追源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