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对他们的真实身份并不清楚,只知道太守受伤了,还特别交代要好好招待这两位客人。
下人们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面对两位气质不凡的年轻人,尤其是那位穿着黑蓝色衣服的少年,他们实在是难以抗拒。
那位少年长得过于漂亮,让人一见便好感倍增,不禁想要亲近。
苏赫北和林深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出身高贵的公子,即便太守没有特别交代,府里的下人也会尽心尽力地招待他们。
两人也因此过上了如同神仙般的日子。
林深常常躺在躺椅上,享受着侍女的扇风和喂食水果的服务,他不免感叹:“难怪太守长出了大油肚,原来是过得太滋润了。”
林深笑眯眯地感叹着,只是心里暗想,如果苏赫北不要像只哈巴狗一样鞍前马后就好了。
另一边,哈巴狗.北手持扇子,卖力地给林深扇风,一脸骄傲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看我多懂事。”
然而,他扇风的力度实在太大,以至于林深的头发都被扇得乱糟糟的。
林深无奈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苏赫北则骄傲地扬起头,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女。
侍女看着这一幕,只能假笑 。
隔行如隔山,我祝他成功吧!
在这段日子里,苏赫北和林深虽然表面上享受着悠闲的生活,但实际上他们却在暗中观察着府里的一切。
府里一直风平浪静,直到那个夜晚,夜色如墨,林深和苏赫北在用过晚餐后,坐在院子里把酒言欢。
林深的脸已经微微发红,但他从小饮酒,只是容易上脸,实际上并没有丝毫醉意。
反观苏赫北,虽然脸色不变,但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显然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他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嚷嚷着:“继续喝,我还能喝十几坛……”
林深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间,太守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神色慌张,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林深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太守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传消息给我了!”
林深伸出手,太守连忙将手中的纸条递上去,然后迅速跑开,离林深好几米远。
林深并未在意太守的举动,他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州县人口户籍一份,明晚戌时,老地方。”
简短而明了的信息。
林深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老地方?”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太守,问道:“他说的老地方是哪?”太守回答:“百出酒楼。”
林深一愣,那不正是他上次刺伤那个叫金胥安的人时住过的酒楼吗?
他笑了笑,心想这剧情还真一样,那户籍来查他呢,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放心了。
林深点头说:“你可以带人去吗?”
太守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可以。”
林深点头:“我明天陪你去。”
这时,已经醉得摇摇欲坠的苏赫北突然一个激灵站起来,口齿不清地说:“我去……嗝……”
还没等林深回应,苏赫北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林深看了都觉得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不远处的太守说:“好了,你走吧。”
太守见状,狂点头后匆匆离开。
林深翻了个白眼,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然后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苏赫北,无奈地说了声:“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