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
讨论到这里就不敢深入了,不然就是杀人诛心了,万一是误会,岂不是话都说绝了。
宁向星站在人群最后,居高临下看着涕泪横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陈干事,表情一片冷漠。
我的毒,可不是嘴毒图嘴巴一时爽。
对亲爹,我都能让他没地方住、没积蓄用、工作的地方还被我投了大字报和检举信,你又算个什么?
事情回溯到五天前,他还没开始扮演乖宝宝,没晕厥的前一天。
穆原短短两日就查到了那个漆来源是哪里,投放人是农机站的。
那地方他熟悉啊,蹲一蹲抓到人了,聊一聊(跟宁向星是说聊一聊,其实是用拳头和人家身体聊。),就聊出田主任和老陈这对老货。
宁向星这边也从胖婶口中得知两人接触频繁,还去过武同志家里要他签名写宁向星作风不正。
于是两人一碰面,彼此交换信息,宁向星一直在思考的那个问题,终于有了一点追寻的方向。
自己是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要针对自己一个新人。
答案很明显了。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他们一个靠给老光棍介绍年轻女孩,提高所谓生育率,降低光棍率,来在上级领导面前卖弄功劳。
一个知道翁家姐妹手里有后路,几分钱几毛钱的陆续骗走玉珠等财宝。
宁向星全给他搅混了,直接把翁家姐妹和武干事的媳妇凑一起,可不就是深仇大恨了么。
可是反过来说。“我不上班,就没钱,没钱,我就没办法继续好好养我自己,你也是在断我命。”
所以,就看看谁更狠更快了。
后面的事,就不是宁向星一个外来知青能知道的了。
反正那些画,林毅带走了,表示这几天还会再来找他一趟。
林毅说是镇上一个普通宣传干事,但能插手魏红英带去的姐妹案,又是给省书记开过车的,当然不是普通搞宣传的。
说难听点,是下来镀金的。
所以,陈干事,他也说带走就带走了。
吉普车远去,带走滚滚尘烟和老陈。
看着丰收躲在角落里抖成筛糠,一和自己视线接触就赶紧回避,宁向星找了个对视的时机,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
“啊、、、”丰收直接跑出去了,不要和宁向星待在一个房间里了。
宁向星一个下午都工作得非常顺利,每个人都很配合他,甚至还邀请他吃饭。
老陈都还没真的彻底倒台呢,起码现在没有文件罢免他,大家都开始忌惮宁向星了。
一股股带着红的光芒没入身体,宁向星只觉得从身到心,都舒爽极了。
“下班后,找穆原喝点吧,我现在身体很好,可以喝酒。”其实也是自己馋了。
那个酒精味的饮料,他喝了跟望梅止渴一般。
也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毕竟,他现在的身体能承受。
也不会走个一千米就气喘吁吁了。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