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盯着宁向星的自行车,或者说在防备宁向星离开一样,没少用眼神示意另外一个人和宁向星唠嗑,把人往桌上带。
宁向星一口都没有喝桌上的茶。
哪怕人家说加了干桂花和糖。
这玩意,空间里品质更好更干净的他都不稀罕吃,用这个吸引不到他。
宁向星说了一句不渴,就往旁边推推。
老干事说他渴,直接就喝了。
宁向星默默盯着,见那两人没有露出过度惊慌的表情,只是遗憾,心道,看来不是毒药。
那就好。
“不好意思,我想上个厕所,请问茅房在哪里。”
忍着茅房恶臭,宁向星从里面进入商城,把两月前用来划烂草席的刀找出来,放在挎包里,兜里也放了一个东西。
此外,还顺手拿了某个特殊店铺的小瓶子。
出来后,老干事不知道去哪里了。
神情不自然的多产大队的队长显然也是第一回干这种事,撒谎说老干事累了去他家吃饭了。
“哦,那个女同志想感谢一下你们,老干事现在在吃饭,那不如你去一趟女同志家里吧。”
宁向星都要乐了。
“我是上个茅房,不是盖茅房去了。”
“啊,这个,那怎么办呢,女同志一直等着感谢你们了。”
见大队长还没有要改口的意思,宁向星当然不会傻傻送上门。
万一又是宁金彬那种老套又恶心人的桃色陷害,塞一个女人和他同一个空间,穆原岂不是要疯了。
呵。
你们这些东西,眼界里只有女人、流言之类的低级手段了。
宁向星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他一直在忍,希望不要有人戳破了他忍耐所膨胀的底线。
因为他都怕自己做出什么来。
目前他一切的反击,其实在他自己的认知看来,还是小打小闹。
一旁的大队长还在说,宁向星忽然问了一句。“什么好处能撼动一个人去做坏事,还是说,有人保证做了一件坏事后,你不会得到惩罚。”
有些国家,有些省份,有些地区,罪恶能暴涨,有一个因素很关键。
惩罚力度。
宁向星看过的商城书店里,一本地理杂志中说,一个以干净、犯罪率低闻名的小国家,人家犯罪的惩罚,可比死亡那一梭子子弹要狠,
有的国家呢,看起来是列强,自诩文明素质的国度,癞蛤蟆路过都要丢了身上的痘痘,屎壳郎路过都发现自己的宝贝没有了,还习以为常,甚至说出逆天言论:他们偷东西也是在工作啊。
对犯罪和过错那么容忍,造成了恶性循环,只会用媒体攻击其他大国转移百姓视线,因为他们的惩罚力度少,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甚至有的监狱住的比大多数努力生活的平民百姓好,有吃有住有娱乐有医疗还有高床软枕营养搭配的食物,甚至是假惺惺的说犯罪了没事,去为社会服务就好了,谁敢让罪犯给自己社区服务啊。
所以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惩罚,有些人怎么会知道收敛呢。
他们是想让自己成为规矩吗?宁向星看着答不出话的大队长,忽然又松懈了那一股压迫感。
“好啊,带路吧。”
他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