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为数之极嘛，但凡明道境修士，都是九处。其实这九个空白是……呃……在下叫它技能栏，也就是说道友日后体悟到的诸多法术都可以储存在这儿。”

李欢心中颇为震惊，因为他识海中的空白根本不止九处，而是十二处!听到破阵子说凡是明道境界的修士都是九处，他赶紧压下了把自己与众不同之处说出来的想法，但心中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

“那我要是学了十个法术呢?”

“道友要是学到了第十个法术，就必须从前九个中抹掉一个，否则第十个永远无法学成。”

破阵子回答完了李欢的问题，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在此之前，在下从未听说道则懒得搭理修士的，难道封印天道如此高冷?道友如今明道已成，倒也能粗浅地调动道则。与人相战，也多了半分自保的本事，不如试试能否调动道则?”

李欢也正有此意，于是便照着破阵子所说的方式，调动神念指挥道则集聚。很快，一片灰蒙蒙的道则就集中到了李欢的手掌之中。李欢看着手中集聚的道则，惊喜地发现方才调集道则时道则对自身的压制已经消失了。

破阵子继续说道：“第一次尝试驱动道则便能做到体外聚集，道友的天赋可不低啊。那道友试试将道则凝聚成武器，看看能否做到。”

李欢闻言，继续调动神念，命令道则凝聚成形。他“前世”所用的兵器是两把短刀，所以他就照着短刀的样式去塑造兵器。

等到兵器成型后，李欢兴奋地睁眼看向破阵子，等着破阵子的点评。却见破阵子睁大双眼，就像看鬼一样看着自己，口中还喃喃自语：“我的发，这么高的天赋么?这也太离谱了吧。师傅不是说我这四个月驱动道则成型已经是修士中的佼佼者了么?”

李欢并没有听清破阵子在说什么，破阵子见他睁眼也回过神来，而后悠悠说道：“虽然道友如今道则凝聚之后尚还粗浅不堪，但一次成型……当真是天人了。此事千万保密，若是这事儿传出去，那些尊者天尊怕是要闻风而来了，届时道友的处境都危险了。”

李欢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己这情况已经是快的不正常了么?

“道友日后与人相战，便可使用这凝聚道则结成兵器的法子，再加上道友的天道本身有压制的威能，这一刀下去……啧啧。”

破阵子没有细说，再加上天已大亮，两人起身继续赶路。

“道友若是能学会一种法术，便是入了求道境了。”

“什么法术都行么?”

“必须是本天道的法术，若是什么都行，稍微有点师承的修士跨过人六境根本就是呼吸之间的事情。”

“那由人而天以前，只能修习一种天道吗?”

“那倒也不是，据我所知，天道的修习又分三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