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语调轻扬:“怎么?这也触及你什么不太美妙的回忆了?”
“嗯……”
虽然家境、人设都有了些微的偏移,但过去的成潜和现在的成潜性格都是欠欠的。
几条时间线里,时决明和成潜的相处模式细说起来其实并没有差别。
因此成潜这么随口一问,时决明就也顺嘴应声,话出口了才意识到不对劲,猛地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成潜。
运动会上,商超、咖啡厅里都人来人往的,两个挺出名的大帅哥站一块儿更是吸睛。
成潜极其戏谑地啧啧几声:“再换个地方说话?”
时决明看了眼手里买给谢玉遥的功能型饮料,进行一番并不艰难的思考,极其轻松地得出一个针对性不友好的结论:
“谢玉遥应该没那么快渴吧?”
成潜憋着笑,肯定他的结论:“嗯,这个点应该只是一些投掷项目。”
他们走到学校那片巨大的天然湖泊旁——就是那片肖默谷曾蛇皮走位、最终不负众望掉湖里的静思湖。
大家都聚集在操场上,通往礼堂的这条路确实人烟稀少。
放眼望去,只会偶尔冒出一对小情侣,又在下一瞬间消失不见。
跟某种规则怪谈一样。
冰镇的饮料在高温里迈向另一个极端,冷气被阳光炙烤成顺着瓶身往下淌得水珠,黏黏糊糊地沾了时决明满手。
时决明有些嫌弃地皱眉,把饮料丢成潜怀里。
成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稍微正了下神色:“所以,在某一种可能的时间里,晚晚用过那些东西……还不是和你?”
不太想回忆的东西挺多的,时决明拖着没回答,反问成潜另一个问题:“你这次又是从哪里推到这个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