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珩无言以对,只能咬着牙,羞愤地斥责:“你...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周景寒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口,然后突然用力掐住宋知珩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嘴。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酒瓶口凑到宋知珩的嘴边,开始往里灌酒。
“不是来喝酒吗?继续喝!”周景寒眼神突变狠厉,紧紧拽着宋知珩的头发,让他仰头,酒水毫不留情地灌进他的嘴里。
宋知珩被酒水呛到,眼眶瞬间通红,难受的感觉让他脸色涨得通红。大多数的酒水都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身上,他的衬衫和西裤都湿了大半。
在灌下半瓶酒之后,周景寒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后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在沙发上剧烈咳嗽的宋知珩。
宋知珩咳嗽得非常猛烈,仿佛要将内脏都咳出来。
周景寒却毫不动摇地站在那里,甚至不禁讽刺地说道:“宋总不是能喝吗?怎么这就承受不住了?”
宋知珩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瞪了他一眼。咳嗽过后,他显得异常虚弱,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他的脖子和下巴上,鲜红的痕迹清晰可见。
周景寒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宋知珩这副模样,他犹豫了。他抽出两张纸巾,走过去轻轻地为宋知珩擦拭嘴角。
他的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声音也跟随着放缓了节奏“我说过别惹我生气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你想来这种地方可以找我,想玩什么我都陪你,没必要做这种事来气我。”
宋知珩对此毫无反应,他的眼神冷静而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冷冷地对周景寒说道:“周景寒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是觉得我是为了气你才来这里,那就是你太幼稚了。”
周景寒的动作停顿了瞬间,随即便见他轻描淡写地扔掉了手中的纸巾,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幼稚?”他的头轻轻一偏,带着一丝嗤笑,凑近宋知珩的脸,他低语道:“我是心疼你,不舍得伤害你,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宋知珩不由得笑出声来,他抬头直视周景寒,眼中闪烁着讽刺的光芒“心疼?周景寒你有心吗?这样对我叫不舍得伤害?你当年做过的事不算伤害?你现在做的事也不算伤害?”宋知珩的声音冷若冰霜,死死瞪着他“心疼你不配!”
在话语落定的那一刻,周景寒猛地一把扯起宋知珩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继续。”
随着话语的结束,他的双手开始粗暴地撕扯宋知珩的衣物,每一块被扯下的布料,都像是剥夺了宋知珩的一分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