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公子嫌弃身后之人烦,啧了一声,并未搭理,身旁侍从似是看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公子!公子!船里面是个太监!太女殿下,竟然和太监夜半私.......”
侍从忽然看到身后之人,从上到下看了一番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拉了拉自家公子。
尚书公子甩了甩衣袖,转身说道,“干什.....陛下!”随即猛地跪在地上。
女皇眉眼一皱,看向小船,随即看了一眼周福海。
周福海得令上前走到离船最近的岸边,“船上是何人?陛下在此,想要游船,你等速速靠边退让回避!”
九一在船尾一愣,看了一眼船内,连忙转头,心想,完了。
船内,南宫殇抱着凤昭云,此时凤昭云外袍已褪,露出香肩,两人听到声响。
南宫殇却依旧在她唇上辗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没听到如此大的动静。
凤昭云猛地一推,退后从他身上离开,坐回了位置,“昭月,是陛下!”
南宫殇被她一推,身后撞到船壁,船晃了一晃,南宫殇此时坐在地上,太监的衣领也开了,嘴角邪笑,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角,“知道了,我的殿下。”
待凤昭云将外袍穿好,九一已将船靠岸,周福海上前,“原来是九将军,船上可是太女殿下?”
九一低头拱手抱拳,“正是,我陪殿下出来醒醒酒。”
此时凤昭云走了出来,看到女皇后,神色淡定,上前行礼,“母君,你怎么来了。”
周围的人已被周福海带人屏退,女皇冷冷开口,“里面是何人?”
凤昭云眼神一低,“是....”
女皇上前,表情微怒,“你可知今天是何日子?竟如此行事!”
凤昭云并未抬头,“儿臣知道,请母君责罚。”
女皇眼神狠厉,随即看向周福海,“把他拉出来,就地处死!”
说完身后小太监便冲了进去,才进去两人,便被一脚踢了出来,两个小太监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哀嚎。
周福海怒斥,“大胆!皇宫岂容你放肆!来人!将他拿下。”
随后身后侍卫向前,冲了进去,却依旧被南宫殇几脚踢出。
周福海退后一步,“这......”
南宫殇此时悠闲的走了出来,并未戴太监的帽子,拍了拍衣服,上前行礼,“殇儿叩见母君。”
女皇看到来人一愣,竟是南宫殇,随即看到南宫殇衣襟处有一颗扣子未扣,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这是皇宫重地,南宫殿下来商国,为何无人向朕通报。”
南宫殇:“本王今日晚上才入城,由于上报时辰过长,等待宣召实在太慢,本王实在想见殿下,故才用此计策,换上了太监衣服,混入宫中,只为见殿下一面,请母君宽恕。”
女皇一听,面色缓和,点了点头,“南宫殿下不如去换一身衣物,朕和云儿在晚宴等你。”
南宫殇拱手行礼,“谢母君。”
女皇听后慈祥一笑,她心里还是很看好南宫殇,十分喜欢此人,不然也不会赐婚给云儿。“快去吧。”
南宫殇看了一眼凤昭云,跟随小太监离开了此地。
凤昭云假装无事上前,“母君,我酒醒的差不多了,先回宴会了。”说完就要抬步离开。
“站住!”女皇冷冷开口。
凤昭云转身心虚的看向女皇,“母君....有何事?”
女皇一脸严肃,“跟朕一起过去!莫要再生事端!”
凤昭云行礼,“是,母君。”说完便跟着女皇走向回晚宴的路。
一些被周福海赶回来的人,此时已回到宴会,正在窃窃私语,尚书家嫡子此时正坐在座位上,一脸慌张。
江相国之子才看他跟随太女殿下出去,就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并未出言提醒,自己可是在此事上吃了两次亏,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去。
此时见尚书嫡子顾公子一脸神色慌张,便想上去嘲讽一番,走在路上,便听有人窃窃私语,说太女殿下与一名小太监在船上私会。
江林面露疑惑,却没搭理,走向顾公子,“顾兄,刚才是去了何处?为何神色如此不安。”
顾尚书嫡子此时还未缓过神,结结巴巴道,“没什么....”
江林不依不饶,“可是遇见了谁?出了什么事?”
顾公子并未言语,江林见他如此样子,嘲讽一笑,“莫不是遇到太女殿下了吧,那可真是运气好啊,太女殿下可与你说了什么?”
顾公子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猛地仰头喝尽,“并....并未..”
江林见他如此模样,觉得甚是无趣,便轻哼一笑,转身走回了座位。
此时女皇带着凤昭云进入了宴会,周福海高喊,“陛下驾到,太女驾到!”
众人跪拜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女殿下千岁千千岁。”
女皇和凤昭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歌舞声继续响起。
此时三皇女党羽听闻太女和一太监夜晚在湖中私会,互相看了一眼,站了起来,走向正中。
一大臣:“陛下,听闻有人看到太女殿下在御花园偏处,和一个小太监在船上私会,不知可有此事?”
女皇眉头紧锁,“何人如此说?”
大臣看了看刚刚窃窃私语的几人,几人却连忙错开眼神,要自己指证当今太女,自己还没这胆子。
萧思英脸颊通红,满身酒气,“你这老匹夫!休要胡说!敢污蔑太女殿下,本将军砍了你!”
薛副将已是来不及拉她,萧雨山将军则在一旁扶额。
凤昭云看她这样子,真是一点记性不长,怒斥到,“放肆!萧思英,莫不是孤平时对你太过宽厚!你才如此口无遮拦!来人!将萧思英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萧思英一听,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乖乖的跟着出去,薛副将见人将萧思英拖走,也悄悄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