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岑欢,你是否愿意娶苏子清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苏子清,你是否愿意嫁岑欢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苏子清和岑欢相视一笑,齐声说道:“我愿意。”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苏子清拿起戒指,轻轻的套在岑欢的手指。
岑欢则单膝下跪,郑重的把戒指套在苏子清的无名指,深情的亲吻了苏子清带着戒指的手。
“岑欢,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苏子清,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着我说: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夜幕敲响古老的洪钟,虔诚的誓言在教堂上空飘荡。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岑欢,我……去过很多教堂,却从未找到自己的信仰,可……直到遇见你,是你让我的生命充满色彩,让我期待明天的到来,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因为能够……能够成为你的妻子……”
苏子清用手揩去眼角的泪水,接着说:“其实,我从瑞士回国就是为了……”
苏子清抬头碰上岑欢的目光,却发现岑欢的眼里满含讥讽。
“哈哈哈……哈哈哈……”岑欢开始捧腹大笑,一边笑一边指着苏子清,“哈哈哈……这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你……你居然相信……你可真傻。”
岑欢刺耳的笑声让苏子清觉得头痛欲裂,她双手捂着自己的头,身体重重的跌落,跌向无止境的深渊。
突然,苏子清的后背接触到一片柔软,她挣开双眼,看到柔和的月光洒在自己的枕边……
是梦?是现实?不知从何时开始,苏子清已不愿深究是真是假,有些时候她似乎宁愿痛的彻骨,也不愿温柔的受着煎熬。
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后背已湿了大片,汗水浸透被单。
苏子清来到窗前,隔着湖水忘着远处的教堂,静谧而庄重,就像她渴望的爱情,看似唾手可得,实则遥不可及。
不管是前生今世,还是平行时空,苏子清遇到岑欢,注定只能无计可施,注定只能缴械投降。
——
时钟的滴答声诉说着夜晚的宁静,陈浩轩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陈主任,陈主任……6床的病人不见了……”
护士的声音把陈浩轩从周公的身边拉回,陈浩轩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笨拙的带上眼镜,揉了揉蓬松的头发,“怎么回事?”
“李姐去换药,可是发现病房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