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晚上并没有人来宅子里找麻烦,吴秋桐晚上独自一人去寻找证人,事情一切顺利。
第二日一早,吴秋桐就陪着绮圆一起前往衙门。
绮圆在县衙前敲着鼓,大声喊道:“民女绮圆,状告王海,强迫民女。”
声音吸引了不少街上的百姓。
很快,她们就被带到了公堂上。
严县令一拍枕木,威严的声音响起:“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绮圆先嗑一头,随后道:“民女黄绮圆,状告王海,他很早就对民女图谋不轨,三番五次言语骚扰民女,昨日晚间,在济世堂欲对臣女行不轨之事,幸得大夫江成所救,民女素知严大人公正严明,爱民如子,愿大人可以为民女讨回公道。”
严县令眼睛一眯,满意地点点头:“去召王海。”
不一会儿,脑袋上裹着纱布的王海就被带到了公堂上,他一副无赖样,痛哭流涕:“大人明鉴。此女诬告,草民不过是看她可怜,就在她的铺子上多看了两眼,她句句胡话,分明是她和江成江大夫昨日在济世堂苟且,被草民发现,想要杀草民灭口,幸好草民命大,侥幸逃脱,您看,我脑袋上的伤就是那江成打的。”
绮圆被气坏了:“胡说,这分明是你对我不轨时,江大夫为阻止你所留。”
严县令问:“黄绮圆,你可有证据?”
绮圆道:“王海这几月一直在民女铺前言语骚扰,民女旁边买菜的张大娘可以作证。”
那张大娘就是吴秋桐找的证人,她连连叩首:“大人明鉴,绮圆姑娘说话属实,王海的确一直缠着绮圆姑娘,言语轻佻。”
严大人摸摸胡子:“王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草民冤枉,草民说话一直都是这样,父老乡亲都知道,如果只是闲聊几句,就是调戏,那草民无话可说,但黄绮圆所说对她不轨之事,草民从未做过。”
他扫了一眼绮圆,言语轻蔑:“而且她一个娼妓,我有何惦念?”
绮圆气得眼眶通红,她仿佛听到了谁“咦”了一声,她痛苦地捂着耳朵,想让这些声音消失。
严大人问:“黄绮圆,王海对你不轨,你可有人证?”
吴秋桐磕头:“回大人,草民便是人证,昨日晚间,有一人曾找草民,说是为城西方家的孩子看病,草民前往途中却发现那人想打晕草民,侥幸逃脱之后,赶回济世堂,却发现王海的禽兽行径,于是草民失手伤了他。”
王海冷哼一声:“奸夫淫妇,还互为证人?”
吴秋桐磕头:“大人明鉴。”
严大人问:“王海,你有何证据?”
“草民有,此人正是刘裁缝。”
“让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