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时两炷香,让大家只休息一炷香时间,第二场就是欣赏舞台表演推理案情。
接着又是两炷香后的第三场武力比拼,这一场比的是抢香囊,只看谁坚持到最后。也不限制站队结伴作战,也因此大家更为有趣起来。
第四场也是最后一场,是百花齐放的一舞。伴随着同一首声乐,各自献出自己创作之舞由少女钦点名次。
比试结束后,最终名次也公之于众。在又一次歌舞升平的喜宴中,把这忙碌的一日进行到最后。
如今这世上富可敌国之人便是这一人之下的十七岁红衣少女,能触及之事全凭她的兴致,也只有她能不受世人看法纷扰在这世间畅通无阻肆意妄为。
从花见阁离开已经是深夜,少女的轿撵才又往她的公主府驶去。
只是百姓能够目及的公主府,就足够华贵逼人,连大门外的石狮都镶金镀银威风十足。
陪同一天的十一停在门口目送少女的轿撵进入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公主府,没有多做停留离开。
在轿撵把少女送去主厅后,已经备好晚饭等在桌前的太子结束批改奏章,等着欣然归府的少女笑意坐他身旁撒娇诉累。
在侍女端来金盆让她净手完,太子又惯练的把她抱入怀里喂起晚餐。
两人亲密无间的吃着,交谈私密无人可知。而太子也在吃完晚饭后满意离府,回到即将属于他的皇城宫殿。
等少女再出公主府,已是半月后的晨间。
一身红衣凤纹官袍的少女直接被轿撵抬到朝堂大殿外,而里面正在谨言慎行紧张气氛的文武百官在听到太监宣传公主到后,也停下谈论转身恭迎。
少女带有威严的气场进殿,来到太子对面朝龙椅之上神情冷漠的秦王恭敬礼拜后,又看向地上跪着已然陷入绝境的皇兄对秦王开口道“请父皇息怒,不知三皇兄所犯何事惹恼了您?”。
被少女关心,秦王漠然道“既然蜜儿来了,那你这位涉嫌谋害太子的皇兄就交由你来彻查”。
少女毫不意外的领命又道“父皇,若是关于昨日太子哥哥在巡营时受刺之事,儿臣已经查明”。
她的话让所有人猝不及防,只有秦王喜悦道“蜜儿真不愧是我儿,既有结论直接报来”。
少女公正的看了一眼动容的三皇兄后道“禀父皇,此事之因是由太子哥哥在军中说一不二,才让手下之人积怨甚多被三皇兄策反。而昨日之果非三皇兄直接授命,乃是行刺之人存有见机行事的侥幸心理。其证据证人已被儿臣收获,即可传入殿中作证。至于太子哥哥知不知晓手下意图,儿臣以为他是不屑计较”。
她说完秦王便心情愉悦的朗笑起来,太子没有任何情绪,附议禀道“禀父皇,儿臣不知”。
秦王也无趣道“既然朝堂清明,此事就交由大理寺定罪受罚。三皇子功绩可嘉,是否动摇军心一事交由太子自行决断。蜜儿又立大功一件,朕心甚慰,可有赏赐之物?”。
对于秦王的这份不在意的轻描淡写,最受感触的三皇子抬眼看着只顾少女的秦王也掩饰不了眼底的屈辱。
少女恭敬道“为父皇分忧还皇兄清白皆是儿臣当行之事,能让父皇心情佳好就是对蜜儿最大的奖赏”。
秦王又笑意出声,对着文武百官冷淡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起奏”。
只有鸿胪寺卿这时得以好过起来出列躬禀“启禀陛下,今年的涟福节期已近,城中百姓皆因公主殿下游历归来翘首以盼大办庆祝,不知可允?”。
秦王满意看向少女道“原来朕的蜜儿又快成长一岁了,蜜儿意下如何?”,少女回道“如今蜜儿最想父皇福寿天成,自然愿意为父皇祈福”。
秦王欣然一笑宠溺道“既然蜜儿有心那就大办一场,今年同邀诸国皇嗣前来观礼”,众人目光一亮,鸿胪寺卿恭敬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