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现在依旧在跟药神三七学习药理,药神经常跟我夸小绿,我也去看过几次,真的很不错,她有时会出山进城设立免费的医疗点,免费给普通人看病。”
我说:“有时间我要去感谢药神,小绿学的很好。”
“小青这些年游历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书,其他姐妹有不懂的地方都会去问她,如果给她我的身份,她一定比我还渊博,她让我问问你,她可不可去星辉学院教书?”
我说:“可以,我期待你的进步。”
“小蓝还是和以前一样,炼好的丹药都会给白启知试吃,不过她现在能力越来越强了,丹药也是,她现在可是全大陆有名的炼丹师,更有一丹难求的佳话,青丘国的国门经常维修有她一半的原因。”
我说:“哈哈,小蓝不怕,白启知有的是钱,让他修。”
“小紫在你走的那几年一直没反应过来,那六个急坏了,最后还是白启知一句话将她说醒了,你知道那句话是什么,后来她拼命的练习功法和武术,在兵人榜中的刺客榜常年霸榜第一,她说,等你回来了,她想一直在你身边。”
我说:“不要太累了,冰冰一直想你。”
“眼泪擦干净了吗?我要转过来了。”
我说:“嗯”
他笑了,说:“我还是喜欢你伶牙俐齿的模样,奥,对了,我刚刚和她们一直保持联系,所以你说的话,她们都能听见。”
我泪痕都顾不上了,焦急的对他说:“你…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些话太肉麻了,我以后怎么见她们!”
他眼中闪过狡黠,面色如常,平静的说:“我上一句是骗你的,作为补偿,你的话我都会转达。”
我顿时没了脾气,还要感恩戴德的拍彩虹屁,“哇!老大好好呀!”内心狠狠翻一个白眼,樊凡怎么不在,就该让樊凡来气你一下才能平衡!
他问我:“你这副伪装要戴到什么时候?我都快忘了你以前的模样了。”
我挠挠头,有点不确定的说:“可能要等到那位不在了才行,师父最开始让我带上肯定是为了保护我。”
他摸着下巴,低头沉思着什么,良久才开口跟我说道:“难道是金蝉脱壳之法?若有一天当真一切无法挽回……难道你师父之前让妖神将你带去青丘就已想到了她会有那么一天,她去后就让妖神再给你换个身份继续生活……可惜,她没料到,妖神也甘愿随她去了。”
我听后思索良久,战神和她座下的七个将军,再加上一个好友,妖神,一起死在那场战役中了,这都不用脑袋想,就知道为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老大,他早已不再是我们的队长,分别数年,他已经是帝君了,他肩上有妖族的发展,有妖族的未来。
“老大,师父说过,天兵……”
帝君打断我的话,“知道了知道了”。
他又抬起头无奈的看着我,“若有一天天兵无虞,你能否摘掉这副面具?”
我点头。
“好了,早点休息吧,我们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语毕,他的身影消失在松木地板上,只留下一缕暗香。
我起身,站在型皓翔原来的位置眺望窗外,即使现在黑夜沉沉,也挡不住一盏盏灯火明亮,这座宫殿外正好是一个集市,许多商贩叫嚷着,嘴中说着甜蜜的话,希望能吸引到更多的顾客,许多妖族组成最热闹的画面,鸟儿在深蓝的天空飞翔,孩童拉着母亲的衣角,眼中装着整个世界的璀璨,家中有一个甜甜的美梦在等着他。
敲门声响起,我开门一看,竟然是草木真君。
我脑中装满了疑惑,开口问他:“草木真君来是……为了?”
他推开我,径直走进我的房间中,我将门关好,走到桌边为他倒壶茶,他拿起茶杯酝酿好久,开口说:“白羽……我们的关系怎么样?”
我心中一惊,面上不显,回他:“甚是不错,我在天界这些年承蒙真君照顾才有今日。”
草木真君摆手,“白羽严重了,我来……”他脸上染上一抹霞红,“我来是为了……我……想和你一起睡……”他眼一闭,滔滔不绝的话从他嘴中吐出,“我害怕…我想和你一起睡,我真的害怕,就是不睡,你能陪着我吗,都是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打断他,问:“你怕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怕皓繧帝君……”
我一顿,说:“我以前与这位帝君接触不多,你为什么那么怕他,难不成他会杀了我们不成?”
草木真君凑到我身边,神情认真的低声和我讲起这位皓繧帝君的叱咤风云。
“他脾气非常古怪,并且喜怒不形于色,对不顺眼的仙官不是打就是罚,好多仙官都被他罚过,以后我们要小心点,没准哪个做不好,我们就不回去了……”
我轻拍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吧,忘了这次我们是来干嘛的了?”
他抬起好看的眸子看着我,眼中尽是疑惑。
我继续为他解答:“我们可是奉元晖天帝之名下届协助帝君处理事情的,只要我们不犯原则上的错误,帝君怎么也要给天帝三分薄面,况且,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是天帝…左司使,你可是木神座下唯一一个仙官,把心放宽,小心行事,指定没问题的。”
他呼吸慢慢缓了下来,低下头看着纤细的手指,问我:“我还是想跟你睡一起,我真的害怕,你的身份比我重要,帝君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就不一样了,帝君连我家上神都可以打的。”
我在心中吐槽型皓翔:叫你平时不注意形象,这给仙官们心中都留下创伤了,现在还要我承担这无因之果。
我转念一想,现在我算是男儿之身,躺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问题,若是我一直推脱倒显我不正常了。
草木真君见我迟迟不回话,抬起头看着我,双眼交织着恐惧,期待和羞涩。
我重重的叹气,说:“好吧,我答应过黑麟要好好照顾你的,若是你有一点意外,我没法向黑麟交差了。”
他起身向床那边走去,嘴里说着:“白羽这番话倒像是安慰自己的说辞。”
“我这是在说服我自己,好不好?”
草木真君躺在床外侧,他睡的这个地方像是没有我睡觉的位置。
我摇头,坐在能看见窗外的地方,手中是一杯已经凉了的茶,独自坐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