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李胜利的话,顿时愣住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道:“胜利哥,这不是秦姐家孩子哭着喊着要吃肉嘛,要不然咱给她舀一勺子吧。”
“孩子哭着喊着要吃肉,自己家买呀,来别人家要饭呢,吃不饱饭的人多的是,咱们的肉就够自己吃了,你回屋吧,我看着肉就行。”李胜利看到何雨柱又被秦淮茹勾去了魂儿,心中有些不悦地说道。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给何雨柱下了迷魂药,让他如此神魂颠倒?想到这里,李胜利忍不住嘀咕道:“难道这个柱子心里燃烧着曹孟德之魂不成?”
他回忆起原着中的情节,发现何雨柱曾经与两个女人有过亲密关系。首先是娄晓娥,然后又是秦淮茹。如今看着这一幕,李胜利不得不感叹,何雨柱似乎对秦淮茹完全没有抵抗力。
李胜利摇了摇头,觉得何雨柱真是太不争气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何雨柱认清现实,不再被秦淮茹迷惑。
李胜利刚一出门就看见贾张氏在中院口鬼鬼祟祟地张望着,于是没好气儿地瞪了她一眼,但并没有理她。然后转头对秦淮茹说:“我说秦淮茹啊,你就别在这里白费心机了。今天我这里可是一点肉都没有哦!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去吧。难道说贾张氏不敢过来,所以就让你来了?告诉你,我可不是不敢打女人的人。快点走吧,听到没有?”
秦淮茹见李胜利这个态度,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毕竟李胜利不像何雨柱那样好忽悠,可以随便被她诱惑。于是,她只能无奈地端着那只空碗,默默地回到中院去了。
贾张氏在李胜利出来的时候,就赶忙跑回了家,上次被李胜利打了几个大比兜,到现在看到了李胜利还感觉脸疼,她可不敢当面惹李胜利了,也就在背地里骂骂他。
秦淮茹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婆婆贾张氏正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摆烂的样子。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贾张氏说:“妈,您回来了也不知道看着棒梗,您看看他身上的水,万一他感冒了,这不是让孩子受罪嘛。”说着,她把手中的空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赶紧走到床边,扶起正在床上躺着的棒梗,准备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顿时感到很不爽,她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数落,阴阳怪气地说:“我这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看孩子啊?再说了,你这个当妈的都不管,我能怎么办?”说完,她又躺回床上,背对着秦淮茹,不再说话。
秦淮茹听到婆婆这么说,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委屈。在家里,哪项活儿不是她来做?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伺候一家人的饮食起居、洗衣做饭等等。而婆婆呢?每天只知道坐在门口纳鞋底、晒太阳。她虽然心中有怨言,但却不敢与婆婆争辩。
毕竟,她已经嫁入城市,在家里也有面子,她可是不想再回到农村去种地了。于是,她只能强忍着情绪,耐心地向婆婆解释道:“妈,刚才人家李胜利出来了,明确表示不会给我们肉。而且他才不管是谁呢,只要有人招惹到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人。另外,您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孩子啊?”
秦淮茹一边给棒梗换着衣服,一边听着婆婆的抱怨。她知道,自从嫁到这个家以后,自家婆婆那是啥也不干,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而婆婆却总是这样不负责任,还经常挑三拣四。但是,她又不好跟婆婆直接顶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棒梗似乎感受到了妈妈和奶奶之间的紧张气氛,他小声地对秦淮茹说:“妈妈,妈妈。”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哼,谁不累啊?你就是想偷懒,不想管孩子!”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和婆婆争论下去也没有结果,只好默默地给棒梗换好衣服,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饭。贾张氏见状,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班的时间点渐渐临近。此时,大部分菜肴已经制作完成,只待客人们到来便可开席。李胜利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同时,他也对何雨柱的厨艺表示赞赏,认为今天的宴席一定会让自己有面儿。
不一会儿,下班的人们都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回,李玲和何雨水一起回来了,刚到家就看见李胜利和何雨柱一起在李家门前坐着喝茶,李玲说:“哥,都准备好了么。”
“好了,等会儿你和雨水直接在你屋里吃就行,柱子把你们的菜都放在你的屋子那个大桌子上了,我们在外边正好商量一些事情。”
闫埠贵看到李胜利和何雨柱准备好了宴席,他就从家里出来了,看着两人悠闲的喝着茶,笑着说:“胜利和柱子不错啊,干啥事都是利利索索的。”
“三大爷,咱们进屋坐吧,等会人全部到了,咱们再开席。”李胜利其实知道闫埠贵早就回来了,看着自己和何雨柱忙忙碌碌的,也不过来帮忙,等做好的时候才出来他也没有点破闫埠贵的小心思,算计的可真是精细。
何雨柱可不会惯着闫埠贵,“我说三大爷,我做的菜怎么样,那么香也没见你出来闻闻啊,是不是在家吃着窝头就着香味先吃饱了呢?”
闫埠贵嘿嘿笑了笑,没有理会何雨柱的讽刺。
三人聊着,来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李胜利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