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一瓢水把男人泼醒。
男子醒来也是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清楚,不说话,不反抗,眼睛也睁不开,被打的没有知觉了。
小弟见男人醒了,抽了旁边备好的道具,走向男子。
小弟经验足,知道怎么下手不会伤了器官,明晃晃的刀子在用力的催促下,插进了男人的肚皮。
“啊”,痛感还有,一声声的惨叫,响彻天际。
俞培珍一眨不眨的盯着看,那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破烂的本就带有血迹的衣服,顺着下身,腿流。
小弟慢条斯理的破开男人的肚子,男人大叫几声痛晕过去。
醒来到再次晕过去,也就那么五分钟,甚至连眼前是什么人,有些什么人都不知道。
一股子血腥味充斥着这小小的几平方地。
肚子破开,鲜血直流,不一会儿,那个地方,积蓄了一滩血水。
很快,小弟取出了男人的五脏六腑,快速放进旁边备好的冷冻盒里。
男人没有了呼吸。
小弟还在继续,内脏取出,接着是角膜和眼睛,最后是大腿肉,屁股肉。
“过瘾”,前面盯着眼睛看的小姑娘,红唇开启,冷漠无情,毫无人性。
俞培珍在江市住院那三天,同道分崩离析,清算破产,该抓的抓,该关的关。
今天被掏空五脏六腑的男人正是陈鹏。
江老大在昨天经历过和陈鹏今天一样的事情,黄泉路上,还有人作陪,不孤单。
黑寡妇也不过如此。
是什么造就了她的冷漠,她的无动于衷,对于杀人取心这件事,不过是她的一句话。
从涵洞出来,艳阳高照,比起在涵洞里面,燥热了不少,身体是温暖了,心还是冷的。
“去厂里看看”,俞培珍坐在副驾,闭上眼,回忆刚才鲜血淋漓的场面,刺激,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的灵魂还在。
冷太久了,一时间不适应高温,身体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冷么?”,车里开着冷气,车停在树荫下,大夏天的刚上车,里面和蒸桑拿没区别。
“冷热交替,本能反应”,这两次受伤,似乎是落下了病根,身体虚的很,尽管晏睿每天每餐大补,吃再多,也只能吸收那么一点点。
地下涵洞和工厂在两个方向,但是可以不用进城直接过去,还是谨慎小心,路上还是换了两次车。
大型工厂,在郊区,全封闭式的,这里的工人一半是俘虏,身体不好,卖不出去好价钱的还有劳动力可以压榨,被迫关在这边做苦力。
工厂十里内全安排了人手,一旦发现可疑人或者是上面检查的过来,一层层通报进来。
一只虫子都不要想爬进来,更不要想变成蝴蝶飞出去。
工厂门口周围的土地全占用了,地里农作的全是俞家帮的人打扮的。
晏睿直接把车从大门开进去,工厂负责人齐浩文谄媚跑过来,带着俞培珍去看大棚里培育出来新的毒株,比罂粟更厉害。
工厂是封闭式的,表面是做试验的基地,为掩耳目,毒株和练毒都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