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一面是自己的父母,一面是自己心里的恶魔,双面夹击,折磨着自己。
俞培珍很强势,很勇敢,经过两年的斗争,自己没有看过医生,自己治愈了自己,困在心里的心魔被她拔除。
也就是那两年,她和万巍巍斗智斗勇的那两年,那个时候她才十四五岁。
可以说是万巍巍治愈了她。
他看着她小小年纪,一路拼杀,杀红了眼,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反而更加兴奋,他年纪大那么多,经历的多,在部队学习过,知道,她心里可能不健全,他私下和廖新萍在一起,还会说起俞培珍,甚至是想方设法的要她和心里医生见面。
当然见面,只能是一个借口。
廖新萍阴阳怪气他,说他要不要脸,一个二十多岁,四舍五入的话快三十岁的老男人,对一个未成年生出了别样心思。
万巍巍对于廖新萍的阴阳怪气很不喜欢,当下就会沉着脸教育她。
廖新萍对于他的反驳嗤之以鼻。
冷脸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俞培珍在办公室等万巍巍,他有点事情。
两人身份明了,那么接下来该做的事情,万分重要,关乎黑道的生死存亡,这一次一定要连根拔除,斩草除根。
但,黑道势力错综复杂,任务艰难而艰巨。
要不是宴睿这么一闹,黑道不会有现在这么统一,此时正是一个时机,俞培珍担心俞培玲把好不容易统一起来的黑道给搅浑了,不利于警方后续行动。
思考是不是该约见俞培玲。
还有关于廖新萍的事情,该和万巍巍好好聊聊了。
宴睿醒来,依然是躺在客厅的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棉絮,身上盖着被单。
他不是第一次醒来是这样的了。
眉头紧皱,坐起来,被单滑落,一丝不挂的上身,有抓痕,深深浅浅,看着惊心。
捏了捏眉心,他醉的这么厉害?好几次醒来对于晚上做了什么,一点印象没有。
望着一楼那扇紧闭的房门,讳莫如深。
手机在桌子上响起,因为家里还有其他人,他裹着被单起身,看到手机上跳动的名字。
直接挂断。
电话挂断后没有再打过来。
宴睿回了楼上自己房间。
一门之隔的女人,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归于平静,她才松了口气上床睡觉。
她为了照顾宴睿,黑白颠倒,晚上照顾醉酒的他,白天补觉。
宴睿洗了澡,换了衣服,看到床上手机又在响,看了一眼,滑动接听。
“睿哥,最近实验室附近来了不少陌生人”
“把人抓起来,实验室给我看好了,不能出事”
“知道了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