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黄浩准时来到之前的教堂。
教堂里还有些月光,并不算黑暗,除了中间的棺材和蜡烛台搬走,其余没有任何变化。
黄浩站在中间,望着月光静静的发呆,不久,教堂门口就出现了脚步声。
“不愧是黑牧师,这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奥托缓步的走进教堂,向黄浩说。
“别废话了,我一路过来,死的人可不少。”黄浩转身,不客气的对奥托讲道。
只告诉时间,什么地方都没有说清楚,他可是想了半天,才决定在教堂里面,本来零点整就到达了,结果自己找地方找到凌晨。
对于黄浩不满的表情,奥托不是很在乎,只是挥挥手,后自顾自的走出教堂,黄浩没办法,同样跟了上去。
绕过黑暗的小巷,找到暗道,黄浩在暗道旁墙往上瞄,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上面装饰与庞大的面积,足以说明它的奢华。
黄浩默默摇头,接着奥托警告的眼神走了下去。
走下最后一节台阶,黄浩随着奥托来到了接待特定病人(实验体)的地方。
相比其他临时接待病人的帐篷,这里只有特殊的鸟嘴医生,黄浩一眼就看出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战士,至于为什么,这里所处的地方就说明了。
最后两人在一面实验台前停了下来,黄浩一边斜看实验台,一边说:“我知道现在的解药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也不必这么着急。”
奥托拿起针管笑着说:“如果你拿出帮助他们不染上黑死病的办法的话,当然可以。”
黄浩轻轻的瞥了一眼奥托,后快速的道来:“崩坏能侵入人体,不断的破坏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最简单的就是控制崩坏能的地点,和压制住崩坏能。”
听到黄浩的话,奥托顿时来了兴趣:“那么你是怎么做到控制崩坏能?压制住它的?”
黄浩内心里忍不住给自己骂到,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多嘴,难道要亲口说他直接用蛮力压制住吗?还是让村庄少沟通,让文明等级不高?
想了想,最后还是咳嗽两声说:“不知道,这只不过是根据我的生活经验推理出来的。”
奥托不再追问,只是笑着拿着针头走开,这时候黄浩才知道,刚才并不是要搞自己。
不满的啧了一声之后,黄浩还是跟了上去。
来到一个病人旁边,奥托毫不犹豫的将针管扎进血管里,黄浩和一名鸟嘴医生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