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问题好解决,毕争先不知道怎么跟窗口售票人员交流一阵后,成功拿到了两张卧铺票。
她带着满眼崇拜的向绵绵挤上火车,穿过拥挤的人群去了……
宿营车?!
旁边穿梭的都是穿着制服的火车工作人员,向绵绵目瞪口呆,说话都不自觉降低了很多分贝:“你咋弄到这种票了?”
好神奇,坐了这么多年的火车,还是第一次坐这种车厢。
她赶紧又看了看自己的票,跟之前买的没啥区别啊?
把行李放好,毕争先擦擦头上的汗:“其实还有领导车厢,可那边也坐满了,人说只有这里能给补补票,咱将就吧。”
按照向绵绵的等级,已经可以坐领导车厢了,只是坐满了人不好大动干戈。
她如今重要到配了警卫员,正是需要隐密保护的时候,难道还去跟人大声嚷嚷的非要坐个卧铺吗?
不至于不至于,还没脑残到这种地步,老实苟着吧。
向绵绵刚想接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就在那里喊着:“来,麻烦脚往旁边让让啊,我要去卖盒饭了。”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姿态,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到了21世纪,火车上的工作人员还是会这样说,只不过这是时代的回忆了,只出现在绿皮火车上,高铁和动车没有。
很是惊奇了一阵坐到了工作人员的卧铺,向绵绵左看看右看看,新奇感过了之后赶紧休息了。
此去沪市估计又是一场硬仗。
这些年来,总有些聪明的师傅会修理寻常的问题,她也在信里交代了机器容易受损的部位。
发电报这种急事,可见问题不小。
而且还说了器坏,不会是她修理的那台龙门吊坏了吧?
怀着这种疑惑,向绵绵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总算到了沪市。
她行李都没找地方放下,直接转乘大辫子公交去了沪市重工,只简单在火车站的卫生间洗漱了一下,还是要顾及个人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