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女人,大半时间都是躺在那。
这句话,当然只是在心里吐槽。
“你在那种情况下选择了那种离谱的方式,至少勇气可嘉。”
萧安间面露笑容地打趣道。
“这和勇气已经不沾边了吧?”
晨决明有些无奈地反驳,“这几乎是典型的已经不要命了。”
不远处的龚虎也是点了点头。
“所有人里,我唯独不羡慕老弟的提升,毕竟那样太冒险了。”
闻言,本就被迫挨打的萧默突然出声。
“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被你们打呢?”
“不是你们俩,自己要想学着老弟的方式吗?”
停了手,秦泰满脸的戏谑。
萧默顿时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倒。
“二哥,我们不练了,走,白白当了这么久的沙包。”
他挣脱绳索,来到萧临道身边,带着人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我真是信了你们的鬼话。”
沙包逃跑,龚虎也没有阻拦,只是在那‘好心’劝道。
“唉,你们别走啊,也许打成重伤就会顿悟了。”
“去你的,我们凭什么要重伤啊。”
“你们不是羡慕老弟吗,我们给你们模拟绝境啊?”
随着回声越来越小,明显萧默两兄弟已经跑远,见状,龚虎只能意兴阑珊地拍了拍手。
“唉,就走了,要不我们俩比划比划?”
瞧着他脸上跃跃欲试的模样,秦泰点头,刚想应下,忽然。
“龚虎,你是不是没伤够,才好了多久,又想去打架?”
只见姬千千怒气冲冲地走来,精致的俏脸上满是怒意。
“没有,千千你误会了,我们这是切磋,不会受伤的。”
“放屁,郡主,他这人就是手痒!”
他话未说完,就被传来的声音打断,侧头一看,是萧家两兄弟又折返了回来。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我是这种好斗之人?”
可是话音刚落,院内众人齐齐开口。
“你难道不是?”
面色有些尴尬地瞧着他们,龚虎讪讪一笑,老实巴交地跟着郡主去到了一旁。
美其名曰,指导她修行。
只剩下秦泰,心中仿佛被一块大石碾过,五味杂陈地凑到了洛千尘几人那边,拿起酒碗就喝。
‘咕噜噜’
猛地一灌,在桌上重重一拍。
“老弟,来你和我打一场玩玩。”
说罢,刚要起身,一股剑意同样锁定了他。
萧曦儿有些不善地走来。
“你们脑子里都是肌肉吗,总算知道为什么就你们仨能走到一起了,身上的伤势才好了多久?又能蹦跶了?”
看着满脸不满的她,秦泰撇了撇嘴,也不好反驳。
说远点,这位是老弟未来的姐姐,说近点,两人之间好像又有些暧昧,还真不好乱说话。
见此,与洛千尘无奈地对视一眼,有些不甘地坐下,左看看,右看看,忽然瞅准了正在那偷笑的晨决明。
“晨老弟,不如我们...”
“行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只见萧安间哭笑不得地瞧了他一眼。
“曦儿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伤得那么重,好好休息,就是消停一会儿也是够得。”
见是萧二叔开口,此刻也只能乖乖地不再多言。
洛千尘一直沉默着在旁,不敢出声,生怕萧曦儿这虎娘们再发威。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光是依依这一层的身份,就能使自己没有一点脾气。
想到这里,无声地一叹。
至于说自己脑子里都是肌肉?呵,这是绝对不可能承认,比起别人,他不过是好战了一丢丢罢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已经来到了新帝祭天这日。
按照惯例,一旦祭过天,行过礼,那便可以接过金冠龙袍,登基为帝。
所以这个过程也被叫作新皇之礼。
而地点,却是会出现变动。
比如承乾帝当初登基,祭天的地点就选在了离昭阳五里之外,一个叫作积云山上。
这一次,选在朝命湖,老国师也是给出了其中的缘由。
第一,便是这湖,就在昭阳城内,可以使得百姓极快地对新帝留下印象,渐渐将承乾帝的形象淡化。
第二,便是最重要的,彰显权威,
此刻的几大世家,上三家的顶梁柱依旧被关在中天门,下三家已灭,只剩下宋徐两家。
而此地,更是城内的中心地带,这是摆出了一个态度,以后大离便以皇权为中心。
当然第三点,也是老国师后来考虑的一点。
“陛下若是选择别处,以他们那伙人的性子,或许来都不会来,这样,至少能见上一面。”
新帝听完后,也是当即一拍手。
“就依国师所言。”
就这样,大离史上第一个在闹市中登基的皇帝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