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一说全是病。”
确实有不少人再次来到这边的时候受伤了,这些家庭均被打了五角星。
可有些家庭实际并非如此,看到伤员可以不参与,一会儿称自己有心脏病,一会儿讲腿坏了胳膊坏了。
“我们这边还好,大概两三百人吧。”
“小叶那边和我们这边加在一起三百多个,奥哥估计又要犯愁了。”
“装不了几天,看开点,要是能记住这群人脸了就好了。”
“哪个是,那位的孩子啊。”
王卓凝视着那边桌子旁站着的众人,提及傅景的儿子,他还是从心底感到有一些好奇。
“那个,蓝色棉服,黑黄头发的。”
现在的傅崎头发变长了许多,也没心思好好打理修剪。
“他带的谁啊?朋友还是家里人?”
“不知道,应该是朋友吧,都是同龄人蛮热心的。”
左严的运气算是不错,这两家人好交流也不摆架子,傅崎那边更是主动找事情来做。
听得王卓直撇嘴,他那边是三家合在一起的,有一家完全不想和他们搭话。
“踹人的那个呢?听老齐说你们组有个小姑娘给人肋骨踹断了。”
“你真听他夸大其词啊,就那个头发长长的,外套带毛毛的。”
“老齐这不开玩笑呢,唉,我下去看看登记得怎么样了,我都怕他们和人家吵起来。”
说完,王卓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台阶,一溜烟地跑了,看样子确实很担心。
后续便是一些负责杂务的人员了,毕竟庇护所还是需要耗费一定时间来清理卫生和杂物的,这些人员也会有额外的物资。
这些事来参与的多数为女性,还有些年事已高的老人,甚至混入几个青壮年。
左严直接就让那些青壮年回去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另一名军人也和左严相同,拿着帽子扇风走了出来。
从桌子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水,吨吨吨地喝掉了大半瓶。
“怎么样,我说了咱俩轮着喊你又不让。”
“多少人啊,有五百没。”
“肯定,咱们这层最少两百多,卓哥说五层和六层差不多和咱们一样。”
“有人就行,我就怕连五百都没有,不趁着丧尸少找以后更麻烦。”
楼梯的那边,郭奥带着王卓还有另外几名军人走了过来。
看到首长出现,周天宇和左严迅速戴好帽子行敬礼。
“名单好了吗,其他人先回去吧,傅崎你留下。”
大家纷纷开始收拾东西,沈蔻总算能坐起来了,感觉还是运动比较适合自己。
郑侒由于伤势未好,大家都不让他来帮忙,沈蔻等人和四层的其他人一起将桌子椅子搬回去。
“蔻蔻!!洗澡!!!那群王八蛋又摸我手!!!”
就担心会有上次那样的情况,她都是把纸条写完放桌子上。
可她还没写完呢,那个脑残居然直接把手伸过来摸她手腕,真能把人气死。
压抑许久的何阳雪抱着盆子在床上来回翻滚,沈蔻迅速捂住她的嘴,劝她小声点。
下次外出从空间给她拿点一次性手套吧,感觉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偷着乐吧,现在是冬天,夏天更不好过。”
旁边的陈谎正在那里帮郑侒换药,那些风凉话传进了何阳雪的耳朵里,致使她翻滚得愈发迅速。
“好了,等我教你一些防身技巧吧。”
一把拽起在床上的何阳雪,二人端着盆子走向洗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