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伯青?你怎么来我的小店了?”刚带着皓吻回到小店的疑月一眼就看见了翘班的伯青。按道理来说今天也不是他的休息日。能在这里看见对方也是难得。
“疑月啊,你不在家呀。今天干什么去了,难道今天就晓可和晓小在店里?”伯青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身上还带有一丝丝酒气。
“去公会交了这个月的税款,今天不是你的休息日啊,翘班了?”疑月问道。
“今天墨芜小姐来了,我出来躲躲。你估计不认识,我和你说,墨芜小姐可吓人了……”
“就是哪个史诗预言师墨芜小姐?”疑月推开门带着皓吻和伯青进入小店。
“你见过了?”伯青有点意外
“见过了,今天去交税的时候艾乐小姐和我说会长有事找我。也没跟我说墨芜小姐也在,上去就径直遇见了。”
“有事儿?哦,是皓吻那件事儿吧。有一说一皓吻确实是个不错的家伙,就是可惜了他的家族遗传病了……诶,皓吻!你怎么也在这儿?”
此时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伯青才看见一直跟着他们的皓吻。
“伯青先生,我在你们后面跟了很久了。”皓吻小声说道。
“不好意思啊,今天为了鼓起勇气翘班喝多了点儿。”伯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喏,醒酒汤。来点?”疑月趁着他们聊天的功夫,给伯青端了杯醒酒汤。现在居住在居民区的冒险者越来越多,又大多是些嗜酒如命的家伙,自己这个唯一的小店里得经常备着一些高效醒酒汤。
“谢了,疑月。”伯青捏着鼻子将苦涩的醒酒汤灌了下去。
“你这个醒酒汤什么都好,就是未免太苦了些吧!”伯青将醒酒汤递还给疑月。
“不苦一点效果没这么好。话说墨芜小姐怎么你了,把你吓成这样。”
“你今天也见过墨芜小姐了吧。”伯青苦着脸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在墨芜小姐面前那种仿佛自己什么都没穿的感觉。”
疑月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伯青说的是墨芜小姐那种仿佛能窥探人心底秘密的感觉。
这里说是眼神更好,但墨芜小姐的眼睛一直被布蒙着,也看不到眼神。
“你这什么破比喻,不过确实感觉到了。在墨芜小姐面前仿佛什么秘密都藏不住,虽然没有交流几句,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有这种感觉。”
“对吧对吧。”
“但也还好吧。”疑月虽然也对这种感觉感到有些不太舒服,但也没到伯青这种躲在对方的地步。
“那是这几年来墨芜小姐收敛了好多。”伯青将脑袋凑到疑月耳边小声说:“十几年前冒险者公会曾经抓到了一个邪教组织的爪牙,当时世一带着几个人审了对方十多天。对面那个硬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结果老大就带着墨芜小姐去坐了半天,就说了两句话,对面心理防线瞬间就垮了。”
“这么厉害!”疑月有些不可置信,也没发现墨芜小姐这么可怕呀。
“我就是当时负责审讯的人之一,我亲眼见到墨芜小姐凑到对方耳边说了两句以后,那个死嘴硬的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全交代了。”伯青信誓旦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