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桦自然是不可能告诉黄柔自己家是怎么惦记着孙与的房子的。
虽然现在王桦和黄柔已经结婚了,但是王桦至今仍然清楚的记得,与黄柔在一起的不易。
王桦第一次去黄柔家时,虽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去面对来自她父母的狂风暴雨,但真到了她家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是太有限了。
看到王桦的到来,黄家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又沉重又压抑。
王桦在水晶大吊灯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碍眼。
以前只知道黄柔的家境不错,老黄大夫是儿科业界首屈一指的人物,黄母同样也任职于院里。
可是王桦没有想到,黄柔家的条件这么好。
在寸土寸金的帝都,黄柔家住在四环边的一个联排别墅小区。
黄柔家的房子是中间的一座三层小楼,左边是黄柔的大伯家,右边是黄柔的叔叔一家。
几乎她一大家的人都住在这个小区。
由此可见家庭的经济条件是多么的富足。
除了她一家和堂妹黄芷都是院里的大夫以外,她大伯和叔叔都是经商的。
在医药方面。
黄柔家的一楼是一个偌大的客餐厅,二楼有三间卧室,三楼是书房和露台。地下室有家庭影院和车库。
如果说王桦和孙与在一起,孙与家的条件比王桦家好很多。那么王桦和黄柔在一起,黄柔家的条件怕是王桦家的百倍都不止了。
富丽堂皇的装修下,空气中弥漫的只有王桦的紧张与不安。
王桦坐在真皮沙发的一角,双手紧握成拳,眼神望着前方,似乎在努力的寻找说话的可能。
黄柔站在王桦的身边,挺着还没隆起的肚子,脸色略有苍白,眼中闪烁着一丝和父母装可怜的情绪。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和王桦现在比较理亏。
他俩目前对现状也甚是无奈。
她温柔又轻轻的抚摸着肚子,那是她与王桦的孩子,是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同时,也是她们此刻要面对的问题的根源。
“爸爸,桦哥特意买了你爱喝的茶叶,给妈妈买了驻颜美容的阿胶。”黄柔讨好的对黄父黄母说道。
黄父黄母端坐在她们俩对面的沙发上,后背挺直,脸色阴沉,仿佛两个即将爆发的炸弹。
老黄大夫脸拉的巨长,言语疏离道:“王大夫大可不必浪费,茶叶我们家里有的是,阿胶也从没断过,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看着其父对王桦冷漠又嫌弃的态度,黄柔内心难过。
“爸爸......”
“咱们不是说好了,等桦哥来了以后好好谈的么。”黄柔和黄父撒娇。
“有什么好谈的?你们俩自己不清楚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么?”
“我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老了老了,让你们做的龌龊事儿羞臊的老脸都丢尽了。”老黄大夫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羞愧。
他指了指王桦,又指了指女儿黄柔,气的嘴唇忍不住的颤抖,眼神中也满是失望。
“爸,我知道我错了,但……”黄柔想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母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