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熙和小兔子苹果的适配度绝对不会超过5％，顾青云看着顾晚星一脸淡然的样子，指着姜元熙说：“哥，元子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听到他这么说，顾晚星看了一眼那苹果，悠悠吐出三个字：“恋爱了。”

谁知道这三个字一出来，姜元熙擦手的动作都是一僵。

得，都是一块长大的，谁不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啊。

顾晚星挑了挑眉又问：“上次你家那个？”

姜元熙沉默着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眼之间的冷淡都少了几分。

顾晚星笑了起来，也不纠结这件事，转而看向顾青云：“昨天那片区域的摄像头是坏的，苏墨的事，没有证据，暂时没法抓他。”

这件事顾青云早就料到了，没证据就没证据呗，不妨碍顾青云以后给他下阴招。

“妈怕你出事，出院后，你还是搬过来跟我住一段时间。”顾晚星叉起一块苹果塞到顾青云嘴里，“你身体里的信息素占比有点低，这段时间观察下还能不能正常生成。”

顾青云咬着苹果点头，但疑惑：“为什么信息素含量占比变低了？”

“有人一直给你下转化药。”顾晚星漫不经心帮顾青云把嘴上的汁水擦干，“将近半年了，你有可能转化为omega。”

顾青云皱眉，持续了半年的时间，但是他一直没发现。

他虽然有自己的房子，也雇了保姆，但大部分情况下，顾青云都不会回去。

中午都是跟公司的其他员工一样，吃食堂。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酒保。”顾晚星将纸扔到垃圾桶里，嘴角带着嗤笑，“已经抓起来了，什么都不说，一会儿元子过去一趟。”

“不愧是我哥。”顾青云说着就伸手要抱顾晚星。

可闻到昨天顾晚星身上留下的味道以后，胃部又开始翻滚了。

那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只想吐。

“这真变成omega不得吐死？”顾晚星让姜元熙扶他弟去厕所吐。

姜元熙扶着顾青云，刚进去，顾青云就一把将姜元熙推了出去，吐的不行。

“以前没这么严重。”姜元熙很肯定，以前顾青云就算是厌O也不会对顾晚星有这种反应。

“药物的副作用。”顾晚星想了想，眯起眼，“现在他对于alpha的信息素，接受能力很强，但是对omega信息素有着生理性排斥。”

即使是omega，在接触同性别的时候也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姜元熙没说话，等顾晚星继续说。

“前年牛之投资了一家医院。”顾晚星看着姜元熙。

姜元熙自然是记得那家医院的。

是外国的某家医院，说是医院，但实际上就是信息素研究中心。

几年前，一直有个改变信息素和促进二次分化的项目在招标。

只不过这事有点有违人伦，被许多国家联合抵制了。

“你是说，这件事是牛之做的？”姜元熙与顾晚星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