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叶苍南发出声,但苏沫没再理会,将酒壶塞在叶苍南的手上后,又点了一下手上的穴位,手抓住了酒壶不放。
然后,苏沫抓起叶苍南,望了一下窗外,发现这时已经是傍晚,远处没有人活动,将人往江心一丢。
叶苍南如同一块大石头,一接触江水,便沉入江中,而且是头朝下的姿势。
叶苍南到死前一刻,还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会走的人要坐木轮椅假装残废?为什么那么无害的人,下手如此干脆。
若能让自己重新选择,自己定会选择回去,离开这里。
但世事难料,往日受他强迫的人多了去,才会养成他自大的性格,最终丧命于此。
苏沫看了一下地上落下的黑金色的腰带,这腰带是叶苍南的。
苏沫用内力,一点一抛,腰带被内力扶起,飞出窗外,落入了江中,追随它的主人去了。
苏沫的手用上内力一点,将门闩拉开,但门仍处于关闭状态,然后苏沫走到床边,坐下,躺在上面假睡。
大概半个时辰后,宋昆带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回来。
门被打开,宋昆带着人走了进来,那名老大夫走到床前,将药箱放在床前地上。
从里面拿出个小垫子,放在苏沫的手下,号脉。
苏沫用内力,将一被号脉的手三分二的脉搏压沉,压细,无力。
“这公子怎会如此虚弱,气血不足,又有点中暑症,还好你将老夫请来,否则,这位公子,会没命”老大夫号完脉象后,叹气的说。
“劳烦霍大夫开药为林弟弟治疗。”宋昆紧张的说,还从胸口摸出一块一两的金子。送到了霍大夫的人手里。
霍大夫收起小黄鱼,开了一张药方:扁豆花二钱,黄芩三钱,莲叶三钱,茯苓三我钱,香薷一钱,滑石粉三钱,桑叶三钱。
“好了,宋将军,你跟我回去抓药回来,二碗水煎成一碗。”霍大夫今年才五十岁,可已经头发灰白。
“好。多谢大夫了”宋昆说完,又用手去摸一下苏沫的额头,还好没事。
于是送霍大夫回正仁堂后抓了三副药回了船。
到了船上,又马不停蹄的去厨房去煎药。
“哦,孙将军,我家将军呢,妾身有事找他。”叶夫人与一婆子同来找叶苍南。
孙斌这时,以为叶苍南此时应该与中药发情的美人在左边癫鸾倒凤,这时不便打搅,便对叶夫人说:“嫂夫人,叶哥刚才出去了,我不知他去了哪里,你若不是特别急的事,先等一等,等他回来再说。”
“出去,是离船吗?”叶夫人从刚才,心口很不舒服,她一开始没觉得什么,但越来越难受,她觉得可能自己病了,想找叶苍南带她们先回家,今晚的游江赏景便不要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刚才叶哥突然就走了出去,也没说去哪里。”孙斌笑着对叶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