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也,也金针吧,未婚先哪个,对人家姑娘不公平。贤,贤弟,求,求你了。”宋昆也咬着牙说。
“唉,你们,这又何苦?金针非常痛苦的,你们确定?”苏沫问。
“扎吧!”贺智琛闭上眼睛,他不敢去看苏沫,他怕自己忍不住,伤害到苏沫。
苏沫见贺智琛不愿去找姑娘,只得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上面有长长短短各种型号的针。
“上衣脱了”苏沫说。
“嗯”贺智琛喝得比宋昆多,比宋昆早,若是常人,早失去理智了。
他现在已经是在极限的边缘线上徘徊了,他双眼红得如要滴血,牙咬得“咯咯”直响。
手握紧拳头,青筋绷得紧紧的。
在苏沫下令脱衣服后,贺大将军马上将衣服一扯,整件外袍被扯得四分五裂,丢在地上。
里衣也同时被撕掉。
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
苏沫十指同时弹出,十根金针同时飞起,扎中了贺智琛的胸腹部。
又一扫,又有十五根,密密麻麻的插在肚脐下两寸处。
然后手指在针尾上弹,震动。
在针扎处,有血被震出,流了出来,很疼,非常疼,这疼,让人清醒,这疼,让无比放大的欲望如泡泡般破灭。
两刻钟后。
贺大将军原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如气球泄了气,慢慢的重头丧气。
贺智琛的眼睛也慢慢的恢复的正常。
“林贤弟弟,快,快帮我扎针,我快压制不住了。嗯…”宋昆夹着脚,坐也不是,站也难受,脑子里老有个声音叫嚣着自己要将那漂亮的人儿扑倒,然后直捣黄龙。
但又有一个声音,警告自己,千万不可以这么做,两个声音化成两个小人,相互推搡,要自己听他们的,黑小人:上啊,如此绝色,你管他是男是女,上了再说。
白小人说:不可,宋昆,你是正人君子,不可如此,何况林家弟弟是男子,还可以,忍住,要忍住。
就这样,快疯了。
身体的血,全部冲往下身的某一处,让那地方高高站起。
“好,宋大哥,你也将衣服脱了”苏沫将全身无力的贺智琛扶上了床,让他躺下睡觉。
贺智琛经此一遭,全身疲惫不堪,一闭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