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遗失对牌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又怎会为此责罚与你,你若早前禀告,尽快派人寻找即可,如今你丢过对牌几日,此事便如何也难分明了。”
“查出宫记档!”事情越牵扯越多,年世兰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那表情似乎在说,这好像和计划不得一样啊!曹贵人到底在做什么!
“启禀皇上,奴才方才已经请人查了记档,惠贵人出事那几日,启祥宫的音袖确实出宫过。”苏培盛去了启祥宫找对牌,小夏子即刻上前回话。
“皇上,那几日音袖一直跟在臣妾身边,臣妾还在花园遇上了熹贵人,那时音袖就在旁随侍,怎么可能出宫呢!”
“臣妾确实记得,那时音袖还因为温宜公主不小心碰摔了茶杯被划伤了手。”
“皇上,因为音袖和吟松身量相似,那日当值的侍卫说时间久远有些记不清了,无从辨认。”小夏子叫了当值侍卫去辨认没有寻得真相。
“禀皇上,对牌找到了,确实在花树下。”苏培盛带着人从启祥宫已经回来了,伸手呈上了寻找到的牌子。
“拿去给曹贵人辨认。”
“正是这个,和臣妾身上这只...”曹贵人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对牌仔细的看了看,“不对,皇上,臣妾那只旧牌子下的璎珞有一缕上有一块花油的污渍,温宜刚会爬时曾经不小心将臣妾染指甲的花油染到了璎珞上,清洗后也留下了一块深红色的印记,这牌子的璎珞上是干净的!”
此话一出似乎又引出了些线索,又是一番叫人询问后,苏培盛将结果禀告给了胤禛。
“皇上,奴才刚才叫了内务府总管徐进良,确认这块对牌确实是内务府所出,有着内务府的印记。慎刑司那边黄规全也承认曹贵人确实使银子补了一只对牌。”
“皇上,各宫的对牌只有住在宫里的妃嫔手中各有一只,按理说启祥宫应该只有两只,曹贵人私下补做,现下这只找到的却不是曹贵人先前丢失的,那,是不是叫丽嫔也把自己的对牌拿出来看看?”
事已至此我已经明白了曹琴默的全部计划。叫吟松顶罪是三人商量好的,借此机会拉丽嫔下水却是曹琴默的私心。
真是可怜,前世被迫“疯魔了”,今生又成了“替罪羊”。
“浓翠,回去取本宫的牌子。”丽嫔没想到火突然烧到了自己身上,也不知后续会如何发展,只能按要求去取了牌子。
“皇上,奴才去启祥宫的时候想着许是能用上,便请人将丽嫔放对牌的匣子也带来了。”苏培盛上前呈上了一只带锁的锦匣。
浓翠是丽嫔宫里的一等宫女,掌着私库的钥匙,这会从荷包中掏出了一枚精巧的小钥匙,打开了锦匣,取出里面的对牌双手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拿着手里的牌子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璎珞,“皇上,丽嫔这只对牌的璎珞上确有一块深色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