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辰尝试了许多办法,都不行。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才想着,要不要试着找一下月邈。结果还真让他试对了,就是月邈好像是在梦里啊?!
“月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月邈觉得自己一定是太想白星辰了,所以才会听到他的声音。
“做梦,一定是做梦,小白...”月邈嘴里碎碎念着,可把好不容易联系上的白星辰给急坏了。
“月邈,不是梦!我只能联系到你!我被人困在一个...”
月邈没听到后面的话,因为她一听到不是梦的时候她就醒了。如果不是梦,那么白星辰就有危险了。
虽然她只能听到声音,但太真实了。“阿姐,小白有危险...”月邈这边跟月皓他们说自己听到的东西,白星辰这边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月邈会突然离开。
“我太着急了,就醒了,我继续睡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月邈说完哐的一下就倒在床上,结果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了。
月邈生气的从床上跳下来,直到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于是...
“别!”
“月邈!”
“诶?!”
咚!月邈成功的把自己送到梦境里了,虽然方法有些不可取,但总归是成了。
月皓急忙找来冰石,放到了已经昏过去的月邈的脑袋上,满脸无奈。其他人也是,月邈这脑回路确实清奇。
“小白?!”月邈试着在自己梦境里灵海传音,结果还真让她找到了,“小白,你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这周围太黑了,月邈,你听好,这个人应该就是当初良姜找的那个给你换血的人,不过我没看清他的脸。他要进狼族的深渊,你让阿姐加强戒备”,白星辰的声音里全是对月邈的关心,丝毫没有自己正被困的担忧。
“小白,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找到你!”
“好,我知道了”
结束对话,月邈发现自己醒不过来,估摸着是打得太重了,算是真的晕了过去。那小白会在哪儿呢?
想到刚刚白星辰说的话,良姜...换血...对了!可以找良姜!想到这儿月邈突然觉得额头一痛,才堪堪睁眼。
“谢天谢地,你醒了,你下手也太重了些!”看到月邈醒了,月皓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姑娘下手真狠。
“嘶...疼!”月邈揉着额头坐起来,“我刚刚跟小白联系上了,他说有个黑袍人把他抓起来威胁他要进深渊”。
“深渊...那他可有说自己被关在哪里吗?”白天想的要比他们多一些,深渊不是个常人能操控的地方,黑袍人既然想去,想来一定有问题。
月邈摇摇头,“小白说那里太黑了,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黑袍人...月邈,我记得在你记忆里,也有这样一个人”,屿白面色凝重,若真是同一个人,抓到了还好,若是抓不到,白星辰会不会也遭受和月邈一样的事情。
“对...黑袍人!良姜!二叔,我要见良姜!”
白天一愣,他还没见过月邈如此生气。其他人倒是见过,是小乔死的时候。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黑袍人,我不认识”,良姜扶着肚子坐在那里,眼神还带着些挑衅。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月皓见良姜死不承认,气得用手指着她,恨不得上去咬她几口。
“阿姐...我来”,月邈按下了月皓的胳膊,往前走了一步,白无虑被白天抓着,根本无法挡在良姜前面。
“良姜,你可以不知道”,月邈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声音也平静的像一汪湖水。“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总有办法证明,只要划开你的手腕,脚踝,看看你的血会不会主动飘向我,就都明白了”。
“不可以!月邈!你不可以!”良姜护着肚子往后退,这样的月邈太恐怖了。
“原来你也知道不可以啊?那现在你知道黑袍人的行踪了吗?”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逼我!”
月邈眉毛一挑,抬起了眼睛,“良姜,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你不珍惜”,同时月邈的手心已经凝结了一团灵力,这要是打上去,良姜一定扛不住的。
“机会?月邈,你何时给过我机会!你就不应该回来!”良姜一边怕月邈出手,一边又不肯低头。
“嗯,那你也不能存在”,月邈轻声道,手中的灵力也冲着良姜而去。周围除了白无虑,没有任何一人要阻拦月邈。
良姜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甚至有一刹那她觉得干脆告诉她好了。可想象当中的痛苦并没有出现,她睁开眼睛发现刚刚那一团灵力月邈竟然打偏了。
“良姜,路是你自己选的,若是白星辰无事还好,但凡他有一点受伤,咱们就新仇旧账一起算!”月邈转身离开,临出门前停下了脚步,“对了,你贱民窝的父母都被人杀了,商阙也不知所踪,好自为之吧!”
离开白无虑那里,月邈的脚步越发沉重,她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她有些懊恼自己。就连良姜父母的事情,都是苏城告诉她的,她没想着用这个事情来刺激她,可是白星辰于她而言,更重要些。
一阵风吹过,扬起的发丝就像一只手在抚摸她的脸颊,对了,她还有山林之力啊!
“山林四季,枯荣随缘,林中诸位,劳烦了”,月邈凝聚灵力于掌心,片刻之后一掌打入地面。
瞬间山风四起,无数飞叶向四面八方涌去,眼下就是等着,等待消息回来。
月邈为了防止自己乱想,开始在林间寻找自己趁手的武器,树枝子。只见月邈找了一个非常粗壮的树枝,直接席地而坐找他们几个借了个匕首,就开始雕刻起来。
“月...”
“别去了,她能分心干别的最好,要不然她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