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从空间里拿出水瓶,拧开后把水瓶里的水倒在庄建旭身下。
从他的背后开始,一直到大腿,水瓶里的水打湿了他的衣衫,冷水透心凉,瞬间凝固。
庄建旭察觉出不对劲来,刚才还好好的,他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温度,但突然间一股寒意次从背后袭来。
甚至他都能感受到贴在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冻成了冰,那刺骨的寒意从脊柱直到全身。
血液也在一点点变冷,他抖得更加厉害了,知道是有人想要害自己,他颤抖着身体扭头看去。
却也只能看见宋朝的背影,连样貌他都没有看见。
他害的人太多了,看着宋朝的背影,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宋朝的。
很快他哆嗦得更加厉害了,甚至牙齿咬到舌头,已经咬出血,他也没有一点感觉。
而双腿开始没有知觉,应该是快要被冻上了,他模糊间朝着附近的医护看去,想要求救。
但冷得发不出声音,他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觉得自己不应该会死在这里。
记忆如走马灯一般,他看见自己坐上了K省庇护所高层的位置,甚至K省明面上是那些高层。
其实暗地里真正做决定的人却是他,他想要往上爬的执念太深了,深到他看着那些美好,渐渐死去。
等到那些小队长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准备去把庄建旭带走时,才发现人死了好一会。
尸体都僵硬了。
“队长,人死了,但好像有些不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们也说不上来。
庄建旭贴近地面的那些衣服,都已经打湿了,医护那边给出的解释是。
他的体温把地面的积雪融化,导致把身上的衣服打湿,相当于不会融化的冰块贴在身上。
人是被冷死的。
“死了就死了,把尸体带回去交差。”
宋朝回到车上,两具尸体身上穿了衣服,短袖和裤子,范大叔正在系包裹尸体的床单。
而队伍也即将启程回庇护所。
车上会开车的人加上宋朝才四个,车内没有了暖气,开车冻手又冻脚。
开一会人就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