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脸上缠绕着纱布,手背上也缠绕着纱布。
头上毛绒帽上堆满了积雪,毛绒帽子上甚至还凝固了几条冰雕,双肩上的积雪融化了一部分,把肩膀处的衣服棉服布料都冻上了。
“怎么弄成这样,快进屋里看看……,朝朝啊,你妈回来了,”爷爷朝着屋内的两人喊道。
宋朝和奶奶听出爷爷话语里的不对劲,两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屋外跑。
看着妈妈脸上裹着的纱布和手上的伤口,宋朝眉头皱了起来,一家人给妈妈收拾身上,想要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窝没事,就是伤口估计冻伤了,”妈妈转了个圈,给几人看,表示她真的没事。
宋朝拿出药箱,和奶奶一起给妈妈处理伤口,冻伤的那些肉要剜掉,但冻伤时间太长。
妈妈已经没有了知觉,奶奶不忍心看,宋朝拿着消毒后的小刀熟练刮伤口上的冻伤肉。
好在伤口及时处理过,伤口上还有残留的药粉,除了冻伤,其他的没有什么大问题。
宋朝看出妈妈手背上的伤是刀伤,当着爷奶的面她也没多问。
处理完妈妈身上的伤口,考虑到她一个人估计不好洗澡,在小炕那间屋子烧得暖烘烘的。
宋朝亲自给妈妈擦背,两人才得以单独谈话。
“妈,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宋朝低声问着,把帕子用力的搓了搓,搓出来一些泡沫。
“第一天好好的,但是第二天开始,那些罪犯就暴动了,外面有人来接应他们,任务队伍里也有他们的人。”
三言两语,宋朝就明白了妈妈的意思,里应外合下,谁能守得住。
不过那些人手里没有枪,他们抓了队伍里几个人做人质,把那些人质挡在身前。
军方的人也不好开枪,不然可能会把人质给打死。
就这样那些罪犯抓着人质,军方跟了一段距离,见军方还死死的跟着,那些罪犯彻底被惹毛了。
他们杀死了两个人质,军方的人才不敢再继续追。
但暴乱开始时罪犯反抗激烈,任务队伍里的人还给那些罪犯带了武器,都是冷兵器。
她和那些暴乱的罪犯打斗时,不慎被划了一刀,右边下巴处也被划了一刀。
下巴上这一刀很是凶险,要不是她躲开得及时,恐怕就划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