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照片？”

“别心里装着明白，嘴上糊涂，趁小姨不在，你快告诉我，照片中和你在车内拥抱的女人是谁。”

程雨芝紧紧盯着周云辉，仿佛要穿透他所有的伪装。

“妈？没有的事，我不是说了假的吗？”周云辉还在试图隐瞒。

程雨芝不依不饶：“云辉，妈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那张照片虽然脸被遮住了，其他部分却依然拍得很清晰。”

“而且手上戴的手表和于医生戴的是同一只手表，你还想瞒我？”

周云辉内心并不想让程雨芝知道这件事。

首先，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其次，自己的这段感情太复杂；再次，萧冬雪又要离开，自己都不知道结果。

不过，想瞒也很难。

“妈，你确实没看错，照片中的女人就是于霞，男人嘛，谁又能保证感情的路上不犯一点错误。”

“但我们也意识到了不对，所以，已经终止了这层关系，现在只是个普通朋友。”

“你真做了对不起冬雪的事情？你长大了，应该更明事理。”程雨芝有些生气。

“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周云辉赶紧解释。

“冬雪知道了？”

“周云辉点了点头，是的她知道了，所以春节她才会走的。”

“哎，你怎么能这样，多好的女孩，对你那么深情，我能想到她有多痛苦，幸好她原谅了你，你和她早点结婚，别夜长梦多。”

“妈，我尽量吧，争取年内。”

“云辉，妈不是老古董，也理解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但你既然选择了冬雪，就要全心全意地对待她。”

“不能再让过去的阴影影响到你们的未来。”

程雨芝语重心长地说着，“尽管，我也挺喜欢于霞，和她在一起，我也有种亲人的感觉。”

“但你还是和她少来往，免得冬雪心存芥蒂，也省得你们再死灰复燃。”

“我一直担心你找不到女朋友，你却整了这么一出戏，行啊，能让这两个如此优秀的女人看上你，说明我儿子还是挺招女孩喜欢的。”

“所以，妈，你不用担心你儿子找不到女朋友，你儿子还有才华呢。”周云辉略带得意。

“有才华也不能胡闹，云辉，你和于医生的事，她妈知道吗？”

程雨芝把电梯上碰到章盈的详细经过，对周云辉讲了一遍。

“妈，你能猜到照片里的女人是于霞，她又何尝不能呢？于霞没什么异性朋友，我算和她好的，于霞是她的女儿，她应该看出来的。”

“怪不得，她说我生了一个好儿子，我要是于霞的母亲，估计吃了你的心都有。”

“现在想想人家挺不错的，还让助理领着我去见她女儿。”

“妈，你觉得于霞如何。”

“我挺喜欢的，条件那么好，性格也那么好，所以，我最后抱了她，感觉和她有一种自然的亲切感。”

“妈，我也喜欢。“周云辉贼嘻嘻地说，“我真想把她们都收了。”

“你这臭小子，还有这种想法，……不对，你们是不是没分开，她看你眼神，还有你都不谢她，是因为你们太好了，根本不需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