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为这小娘们懊恼不已,像你这样做国家安全工作,那你国安部真是没人可用了吧。我捻过桌边的啤酒帽盖,用指力弹了过去,那提着猪咸手的人如被鬼打了般的,弹跳开来狐疑地四处张望。
“在那地方不开心又能怎样?人活着......总要活下去。”
我心中冷笑:“现在才知道落寞了么?当姑娘的时候怎么就经不起外界的诱惑呢?趁着现在二十六岁赶紧找人嫁得了。”我在心中尽快把这女人过滤一遍,问:“你没老公吗?“
小菊一怔,似摇头又不否认,在她看来,承认了有老公,今晚我二人没聊头了。除非我是一个标准的嫖客,只问女人的身体,不问它的出处,这不是她想要的吧!
当然,我不会放弃我提出话头的目的,道:“怎么,有人打了你?你身上有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身上有伤,我从形态意识上基本可以确定。
我想,这就是我作为突破她的缺口,试想,她的伤是哪来的?被酒店里的马仔揍的呗!
“既然不是你老公为什么打你?”我没在她的回答下一脸的义愤填膺,要为她出头,对她受了委屈加以不可置否地肯定。
“他不是我老公……算了,你别问了。”小菊欲言又止,不过我已听出苗头,果真和她工作的地方有关。 这种看出端倪却不知实况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只能充分发挥想象空间:她被道上的人控制,做了连“小三”不如的“小四”!
无论如何,谁到了如此境地,滋味不用想是多么难受,难怪她如此落落寡欢。有了这种推断我方向明确多了,进一步道:“明天,作为老乡我到你们酒店里去理论,他们凭什么打人?大不了不干他的,辞工走人。”
小菊变色道:“你千万别去,他们是不跟你讲理的。”
一言中的,这家酒店的真实面目浮出水面,果真不可告人!可是,这远远了解的不够呀,只不过得到了“酒店有问题”的印证而已。嗯,在这样的场景下,通常要靠我循循善诱,才能多了解一点实情。
“阿菊,我们是老乡来的,常言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小菊断然摇头:“你帮不了我,算了吧,都这样了……”在人眼里,任何个人力量在黑社会面前,是何其的苍白!就连我做特工的也一样,只能做到调查取证,最后取缔的还得靠国家。
看来这女人我不拿出心里揣摩那一套,她是不会打开心门:“其实我知道,这男人是你们酒店里的,在里面当了一个小头目,听说这酒店有势力把控,那男的依仗社会上的势力对你……”我用的是“揣测等于递增事实”的心里层次干预那一套。
小菊嘎声道:“你怎么知道?”
乐呵啊,一揣一个准,看来老子改行做心理医生得了,心中乐呵之时,不免喜出望外,这一望魂都快吓没了,不好,身前的小娘们不见了,定然是喝醉了被哪个男人抱上了床!她奶奶的个呸,做事不成败事有余的败家娘们,早不找男人晚不找男人,关键时刻找不是存心找抽吗?!
确实,小娘们此时喝醉了被人抱上了床,我逃不了相关追责,并且不是一般的追责,联想到她家世显赫,追查的责任大了去,到时我想不坐牢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