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吃上火药的师父,和小鱼无辜得很,连忙道:“不,是徒儿眼拙,仔细一看,才知道,师父如今是风华正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时候。”
尤新顿时一脸傲娇起来,“如此还差不多。”
和小鱼心中鄙视不已,脸上还是一副跟着认同的模样。
哎,她也是很累的好吗?
“师父,接下来我们是要回去了吗?”和小鱼问。
“回去,回去好好教你针灸。”尤新道。
“师父,你怎么突然要‘好好’地教我针灸了。”和小鱼很是好奇地问。
“还不是为了刚才那个病人,人家威胁我老人家来了,说什么我治好病人,就能尽快调回云城,话外之意就是说,我不治好,就让我一辈子在这里,哼,为难我一个老人家,那帮人也好意思啊,他们都有病,得治!”尤新怒道。
和小鱼瘪嘴。
她说老人家不行,他自个倒是说得很光荣似的,还学她说话。
“师父,那和我学针灸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让我用针灸去给那病人消除血块。”和小鱼道。
尤新点头。
和小鱼也一副明白地点头。
“师父,那治好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回云城了?”她又问。
她知道自家师父一直记挂着回云城,可是因为个人问题,他不得回去。
云城的家,师父还有一对年迈的父母和一个二十不多的儿子,父母年老病重,这些年来全靠年纪轻轻的儿子在打理,师父已经好久没见过家人了,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回去。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是一把老骨头也不然他们好过。”尤新怒道。
“对,师父,我支持你,走,我们回去,徒儿一定把针灸学好。”和小鱼大声道,充满斗志。
“还是为师的徒儿好啊!”尤新笑道。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徒儿。”和小鱼得意。
然后两人得意地大笑。
回到卫生所,尤新详细地和和小鱼说起如何用针灸去掉血块,不过位置特殊,下针比荣安翔的脚还要危险,而和小鱼主要是练习针法。
和小鱼前辈子学过针灸,但不能说是什么高手。
之前和尤新学,她就觉得尤新很厉害,可这次,她更为震撼尤新的针灸造就,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尤新不能自己下针。
不过好奇归好奇,和小鱼聪明地没问,人总是会有些隐私的。
这次授课,尤新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来得严格,因为这次,一个不注意就能要人命。
日子进入月底,荣安翔也不用再泡药和用针,接下来主要靠荣安翔自己后期训练,然后彻底恢复。
30号这天,是蓝天生日,和小鱼从荣安翔这里得知的。
于是一早就做了个蛋糕,可惜蓝天这天还是没有回来,蛋糕就到和小鱼和小宝的肚子,另外还给李容家送去一半。
这些日子,蓝天招兵买马,自然很忙,和小鱼都很少见到他人,连荣安翔的情况,蓝天都是通过打电话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