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府邸之内,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曲曦月自门外款步而入,她的身份已非昔日可比,不再是那卑微的侍女,亦非清扫秽物的丫头。
她正是府中世子之嫡女,身份尊贵,地位显赫。
提及她的身份,无不令人肃然起敬。
她非二小姐,亦非旁支,而是堂堂正正的大小姐,且冠以王府之尊号,更显其尊贵非凡。
众人虽未言明,但心中皆已明了,曲曦月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或许已悄然超越了那位曲音悠小姐。
昔日那些对曲曦月冷嘲热讽之人,如今无不悔之晚矣,仿佛连自己的出生都成为了他们心中的痛。
“求您高抬贵手,我没有伤害曲曦月之心!”
“嘤嘤呜呜,我知错了,下次绝不再犯,求您饶我一命!”
房嬷嬷满身伤痕,倚门而立,泪水与鼻涕交织,显得狼狈不堪。
新来的管事向那群下人投去一记眼神,下人会意,随即将房嬷嬷架起。
房嬷嬷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响彻云霄。
管事见状,怒不可遏,抬手便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喝道:“你昔日胆敢伤害月儿大小姐,难道就不曾惧怕过吗?
你这卑贱的老奴,非但未学得半点主子的礼仪风范,反而学会了那些卑鄙无耻的手段!
还不速速将这老妖婆送往煤矿,让她在那里度过余生,方是她最好的归宿!”
房嬷嬷一听此言,脸色倏地变得惨白,宛如一张毫无血色的纸,仿佛所有的生命力与活力都在瞬间被抽离。
她那本就羸弱的身躯,在这幽暗的矿井之中,更显得无助而绝望,仿佛预示着死路一条。
“不!
这绝不可以!”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小姐,我求求您了,救救我吧!”
她再次恳求,声音中带着颤抖。
“世子夫人,求您开恩啊!”
然而,房嬷嬷的呼救声很快被淹没,她的嘴被强行堵住,随后被无情地拖走,但她的求救之音仍断断续续地传来,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真没想到,二小姐与房嬷嬷之间竟有如此深厚的情谊。”
一旁有人低声议论。
“那么,岂不是在暗示,当初在马棚之时,房嬷嬷是受二小姐指使?”
另一人试探性地问道。
“住嘴!
你怎敢如此妄言?
这是找死?”
一人怒喝道,随即又催促道,“还不快去干活,别在这里嚼舌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