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吊坠,也是我队长买的。”
说着,林双双捏住脖间的红绳,秀眉舒展,从衣服里扯出那个木制吊坠,又很快宝贝地放了回去。
速度很快,姜肆没看清上面刻的是什么。
见状,姜肆也没多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那个猴子吊坠戴到脖子上。
刚好,他也是属猴的。
还没来得及欣赏,便听见有人难以置信地呼喊自己的名字,语气中不知为何,带有浓浓的懊悔。
姜肆侧眸一看,发现是白北淮,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见他手指颤抖地指着自己。
搞得姜肆稀里糊涂,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很正常啊,一点都不暴露。
就连白南涔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哥哥这是怎么了。
“哥——”
“你别说话,我不听,不要为他狡辩。”
白北淮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喘气,打断白南涔的话,不愿意听他说姜肆的好话。
这门亲事,他不同意!
坚决不同意!
练武场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月光与稀疏的星光,给这个空旷的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幔。
明明考试已经结束,大家却仍在门口处逗留,一群人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散落在姜肆几人周遭的各个角落。
假装在锻炼身体或者相互交谈,实则眼神不时地偷偷瞟向不远处姜肆几人所在的地方。
姜肆侧眸瞟了眼不知是多少次调整鞋带、一蹲下就是好几分钟的几个人。
心想要不然直接过来听呗,也不用装作在操场边慢跑。
周围的大家竖起耳朵,表面上各自忙碌,实则内心都藏着一份对八卦的好奇与渴望。
“姜肆,你、你……”
见到白北淮像是要气晕过去的样子,姜肆愈发地茫然,看着周边装作很忙但实际眼神兴奋地看好戏的一群人,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什么叫作不要为他狡辩?狡辩什么?什么为他?
搞什么?
难道白北淮是在关心他?
这个想法一出,姜肆莫名地有点感动,虽然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白北淮到底关心他什么。
“白哥,你放心,我很好——”
不用关心他,大庭广众之下搞得人蛮不好意思的,两个大男人。
“你好什么?”
白北淮声音尖锐地打断姜肆话,看着姜肆这么没脸没皮的样子,只后悔自己这时候才看清他。
他注意到白南涔闪烁的眼神,怕自家妹妹难堪,对着姜肆好言相劝道:
“姜肆,你的家里……不说这个,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但光说你自己,你、你、你们只是战友,是战友懂吗?”
见姜肆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头,白北淮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余光注意到想要张口说话的白南涔,立马伸手示意她打住,自己不想听她为姜肆狡辩。
真的心寒,自己照顾大的妹妹,竟然……好想哭。
白北淮努力压下情绪,正准备好好地和姜肆交谈一番时,却不经意地看见姜肆脖子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吊坠,而白南涔手里也恰好握着一个。
瞬间,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呼吸一滞,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成功地冲破身体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