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珏只当她是心里没底,便安慰她道,“王妃不必伤神,太师是因为我的事而受了牵累,我马上便将那件事解决了,太师便可以官复原职。”
祖兰姝只能假意高兴地笑了一下。
宇文珏见她情绪好转了许多,很快便离开了,他手中还有重要的是要做。
“本王已经没有时间了耗下去了,先前那些花架子不实用就不要再上了,来吧,把实在的东西拿出来招待王叔。”宇文珏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处,连坐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显然是要他们快点解决。
“要是半刻时辰内本王没能听到我想听的话,你们通通不必活了,王府从来不养废物,”宇文珏补充道,“随意用。”
王府所养的护院们大惊失色,怔愣地互相看,但没有人敢看宇文珏,王爷发了话,从来都没人敢质疑的,他们不得不动手,可是这两位也是王爷,他们真能使处置奸细的法子动王爷么,要是……
宇文珏知道他们心里有顾忌,但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所以手下动作就慢了许多,想让别人先动手然后再来试探他的意思,但今日他可没有这样的闲工夫等着他们试探。
他冷声喝道:“你们平常手脚也是这么啰嗦?王府养了一帮饭桶!还想让本王再重复一次么?记住了还是没记住!!”
“……是是!记住了!”护院们赶紧齐齐应声。
宇文侨和宇文侑不知其故地盯着宇文珏,眼神惊疑不定仿佛在说:宇文珏这是什么意思?要对他们做什么?
看着提了把黑色的不知是什么东西靠近过来的护院,宇文侨皱了眉,咬咬牙啐了一口,瞪着宇文珏怒骂道:“皇上可许你对我等亲王滥用私刑?便是朝廷也断断容不得你!”
宇文珏充耳不闻。
护院们已经围了上去,脸上挂着不阴不阳残忍的笑,极其麻利地挂好了刑具,一看就是经常动刑的人!
宇文侨和宇文侑才霎时慌了神,他们立刻就意识到宇文珏前几日对他们并没用真招,养了这几日好的差不多了,但这一回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宇文珏,你要干甚么!”宇文侑惊慌失措地叫道。
宇文珏淡淡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极冷酷残忍的笑,与他平素的冷厉判若两人:“不急,等等看就知道了,不过王叔已有子嗣,也不算可惜了。”
宇文侨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强逼着自己去想,什么叫他们已有子嗣就不可惜了,这关他们的子嗣什么事,宇文珏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苦苦思索着还没找到答案,一人就手段极麻利地剥开了他的衣服,那比纸片还薄的刀刃顺着他的胸膛划过一道红线,却一路往下,到了小腹,竟然手势不减反增,还往下,一下就割开了他的裤子!
宇文侨和宇文侑就是傻子这会儿也明白了,宇文珏没有开玩笑作弄他们的意思,宇文珏是来真的!!
一时之间,他们全然没了方才质问呵责宇文珏的气势,吓得鼻涕眼泪齐作,拼命地扭动着手脚,想要逃开那可怕的利刃,宇文珏竟然敢对他们用宫刑!!
宇文珏脸上的笑愈发残虐,“那刀子快的很,王叔要是不说实话,恐怕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若是那样,侄儿也只能遗憾,不过侄儿也有了不少堂兄弟,王叔后继还是不必教皇上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