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连忙阻止,“你别动,你伤得太重了,皇上仁慈不会怪罪你。”
皇上哈哈笑道:“有个心疼人的媳妇,真是福气。 恒儿,记不记的成亲时,你怎么说的?”
萧恒脸色微红,“皇上,往事莫要再提。臣当时出城追查徐太傅贪腐之案,刚到家,锣鼓喧天,让臣成亲,臣抗拒,也是情有可原。可缘分天定,过得也挺好,只是为了引蛇出动,与白姑娘纠缠不清,皇上要为臣说句公道话。”
江雅月听傻了,歪头望着皇上,“皇上,你让我夫君……你怎么能这样!”
皇上也有些懵,但他好面子,他被太后压制多年,最怕被人轻视。
萧恒柔声道:“月儿,出去,我有要事十万火急。”
江雅月目带埋怨跺脚杜才人走了出去,隐约听到,“瓦剌左亲王密使三人已被宋国公拘禁在国公府地牢之中,这是他们的供词,景王殿下与其早有来往。圣上是否觉得身体不适?您中的毒与先太子相似,乃是瓦剌产得一种毒草……”
见江雅月站在门口侧耳朵听,大内总管王公公不是好眼神叨她,最后忍无可忍,“少夫人,不累吗?”
“我想听听他怎么评价白姑娘。”
王公公翻白眼,“还请少夫人去一旁歇息。”
江雅月无奈只能坐到一旁,萧恒与皇上说了许久,皇上勃然大怒,“传御医!让林辉来见朕,传景王过来。”
等了许久,无一人前来。
王公公从殿外跑进来,跪在地上,“皇上,不好了,景王殿下围了养心殿,林指挥使也在,他们……他们反了。”
“什么!这个孽障!”
杜才人吓破胆,跑到皇上身边,“皇上,怎么办?”
皇上一脚将他踹在地上,除了生气,他束手无措,“去,去永福宫问问太后,该当如何?”
江雅月灵光一闪,“皇上,太后求您一滴血,说徐太傅的公子,命悬一线,他乃国之栋梁,让您救……”
“休想!朕才不会救那个野种!”皇上气急败坏,瞧着萧恒奄奄一息,老泪纵横,“恒儿,朕居然听信谗言,你怎么会?怎么会?朕看着你长大……恒儿,这可怎么办?”
“虎毒不食子,景王还能弑父杀君不成。”江雅月装作不解,“还不是陛下平日纵容齐王,他心里不痛快。”
“放肆!”皇上厉声呵斥,“蠢妇!你懂个什么?”
“夫君!”江雅月扑进萧恒怀里,萧恒柔声安抚,“别怕。皇上,皇后娘娘与林指挥使……”说着,拿出帕子,“臣无意中识得。”
皇上接过一看,目眦具裂,“好个贱人。太后说其心术不正,朕……哎!”
“陛下!御林军挨宫搜查,眼看就要到了月辉殿。”王公公匆匆跑来。
“恒儿,如何是好?林辉与皇后勾结,定要致朕于死地,拥护景王……呸,野种即位!”
萧恒喘着粗气,“微臣誓死扞卫陛下。”
“这儿……这儿……”皇上没了主意。
江雅月心道,怪不得太后能与徐太傅勾结数十年,这个皇上比自己养得小皇帝还窝囊。
“你一人,如何能护朕安危?让禁军来救驾!”
“臣已被免职,禁军,三大营都只效忠圣上,臣……”萧恒叹了口气,“即便皇上让臣官复原职,也是为时已晚。”
“哎,哎,哎!你跟你爹一样的死脑筋,对,让一人出去,找萧侯爷求援不成了吗?”皇上环顾四周,指着江雅月,“你去。拿着朕的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