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山。”
“臣在。”
“势必要护好此人,他若有任何不测,朕唯你是问。”
“遵旨。”柳重山犹豫了片刻又开口:“可是皇上,若是正面对上了魏威,臣当如何?请皇上明示。”
“朕给你的任务是护好该护的人,至于其他,你见机行事便好,必要时,不必手下留情。”
“臣明白了。”
“下去吧,朕乏了。”
皇后寝宫,姜杭正匆匆赶来。
对着皇后拱手:“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抬手:“免礼,姜侍卫你说吧。”
“秉皇后娘娘,臣经过一个昼夜的观察,发现此人身份非同小可,故万不可再让公主与之来往。”
“哦?”
“臣那日见他与一个男子有过交谈,便顺藤摸瓜,查到了城东的一个铁匠铺,发现这个铁匠铺有些蹊跷。”
皇后不解:“如何?难不成他还是铁匠?”
“并非如此,臣的人还见到吟雪楼头牌曼珠的丫鬟往铁匠铺里去过。”
“吟雪楼的姑娘和铁匠铺有什么关系?”
姜杭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樱桃接过呈给了皇后。
“这是臣的人从那丫鬟身上取得的,皇后一看便知。”
皇后打开信封,看着这北原文犯了难,根本看不懂。
等等,北原文?
曼珠,铁匠,是北原人,这个花容自然也是北原人。
他与花灼长得非常相像,那么他们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所以花灼的北原身份确凿无疑。
只是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呢?
皇后思忖着寻个宫中懂北原文的人来看看,但又不知信的内容是不是适宜让他人知晓。
更何况皇上若是知道自己在暗中的所作所为,自是不悦的。
“姜杭,你去找个识得北原文的人把这信译成中土文,切记,务必要他守口如瓶。”
“是。”
姜杭前脚刚走,玉罗便哼着小曲提着裙摆转着圈进来了。
“母后,看我今日这身衣裳可好看?”
看到玉罗,再想起了刚刚姜杭的话,皇后不由的心生焦躁。
这公主好不容易才活灵活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更活泼爱笑了。
若是那花容的身份有问题,就像花灼一样,那自是留不得。
这样一来,公主势必又要闹上个一段时日了。
皇后上前心疼的看着她:“玉罗、这几日多在宫里陪陪母后可好?”
“好啊!怎么母后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抬手用手背轻抚过自己的脸:“是吗?或许是前些日子见你不开心,母后也跟着后面发愁,疲惫了些。”
“你如今心情好了,母后不再为你担心了,将养几日,母后也就不治而愈了。”
玉罗嘟着嘴:“对不起母后,玉罗往后再也不使性子让您为我操心了。”
“有你这句话,母后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