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人,贪图她的美貌,合着金柏青一同欺负她,侮辱她,你作为妻子,不敢约束自己的丈夫,
也不敢揭穿真正的恶人,只敢在这里对一个受害者下手,你不觉得羞愧吗?”
酒糟鼻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事情怎么能怪我丈夫?像这样的狐狸精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陶夭夭被她气笑了:“所以你男人把持不住,你不怪你男人,你怪她?”
“不怪她怪谁?”
陶夭夭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再与你多争论一句,冬枣,去报官。”
“嗯。”冬枣点头就要走。
酒糟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报什么官?”
陶夭夭看着她开始慌张的样子,抱胸道:“你不让报官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没理对吗?那么多和金柏青有关的人都进去了,
你丈夫没进去,是他幸运,该是在家里磕头烧香才对,而你却在大街上动手打人,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丈夫也曾与金柏青勾结吗?”
酒糟鼻一怔,与丫鬟对视了一眼,面露忐忑之色。
“我丈夫是清白的。”
陶夭夭说:“清白不清白女王自会判定,你说的不算。”
“我......”酒糟鼻有些急了。
“你其实知道曼珠她是被金柏青胁迫,她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你不敢管束自己的丈夫,愤怒自己的无能,
想要发泄怒火,而她现在无依无靠,她就是你发泄怒火最好的对象是吗?”
酒糟鼻被拆穿,开始语无伦次:“你,你胡说。”
陶夭夭冷冷道:“你的算盘打错了夫人,你不该欺负她,这一巴掌不会让你白打,怎么说吧?”
酒糟鼻窘迫不堪,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大家都在看戏,她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一个狐狸精道歉。
她没有错。
“大伙评评理,我教训一个专门勾引别家男人的狐狸精,有错吗?”
围观的人都没说话。
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刚才从陶夭夭和玉罗身上赚了不少钱的商贩。
还有一部分人看着这三个美丽的姑娘,再看看一脸怨气怒气的酒糟鼻。
断定这酒糟鼻不是好人。
这时人群里有人认出来酒糟鼻,上前想打个圆场。
“夫人,金柏青的事情整个北都都知道,我看您还是赶紧给姑娘们道歉吧,
否则闹到上面去,不但你家老爷官位不保,甚至有可能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是啊,你看你给人家姑娘打的,脸都肿了,你还不赶紧道歉?”
“真是可怜见的,从小没了父母,过着那样的生活,还要替别人承担罪恶,可怜......”
“就是,这做人呐,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人。”
陶夭夭冷冷的看着她:“怎么,夫人还嫌事情不够大吗?”
酒糟鼻低头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低声道:“金南珠,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
“就这样?”陶夭夭睁大了眼睛。
“那,那不然,要怎样?”
陶夭夭转身将曼珠拉了过来:“看清楚她的脸,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