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路上,藤峰早月等红绿灯的时候,抬头看起天空。
对他很是熟悉的我妻善照跟着抬头:“要下雨了吗?”
“要下雪了。”
“下雪?不会吧,这个季节怎么会下雪?”我妻善照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不小,快点回家吧。”红绿灯已经改变,藤峰早月迈步过了人行道,“剑道的全国赛预赛已经赛完,再休息几天就要决赛了。”
“我有信心!关西那边需要注意的对手,好像只有冲田总司和那个服部平次吧?”我妻善照抓住腰间的木刀刀柄,无所谓道,“所以就算我对上后输了,也就退两名,变成第六,嘿嘿第六也不错啦。”
藤峰早月轻微点头:“那注意比赛的时候别受伤。”
“不对上炼狱学长和那个鬼丸,我一般也不会受伤啦。都是那两人力气太大了,护具都可能挡不住。”
“我提醒过炼狱学长了,他这次会注意一点。”
“早月你真是天使!”我妻善照快被感动到了。
两人路上分别后各自回家,藤峰早月还再站在藤峰宅外面的时候,就闻到了熟悉的炖菜味道,虽然这食物的味道已经开始让他觉得恶心。
打开大门:“我回来了。”
“早月!”厨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开心喊道。
藤峰早月莫名其妙:“妈?你怎么穿成这样?”
面前胖乎乎的眼镜女士害羞的说道:“这两年不小心长胖了点。”
“长胖了啊?”藤峰早月看着面前女人衣服里塞满了布团,和肉乎乎的假脸,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是啊是啊,心宽体胖嘛。”女人笑嘻嘻的说道,“这么久没看见妈妈有没有想妈妈啊?”
“还好,爸爸在书房吗?”
“是的,不过早月啊,虽然我们不在家,但你不能家里什么吃的都不放啊,连冰箱的电源都关了,起码放点牛奶和鸡蛋啊。”工藤有希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外面已经吃过了,晚饭就不吃了。”藤峰早月走到书房,打开房门,正好看见脸上毫无易容的工藤优作一脸严肃的把五棱星刀镡的那把武士刀缓缓抽出刀鞘,寒光闪烁。
拿着刀转头看向藤峰早月,工藤优作皱眉说道:“你磨了刀?”
工藤有希子开口想要说什么。
工藤优作随手啪的一下收刀入鞘,严肃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藤峰早月莫名其妙:“爸,这把刀是你送我的,送的时候没有说必须保持着原样吧?”
“没错,我就是你的……诶?你知道?”工藤优作推了推脸上眼镜,掩饰刚刚崩开的表情。
工藤有希子震惊:“你怎么知道?他以前回家不是这模样的啊!”
“……我以为易容成另一个样子是你们的个人兴趣,就像妈妈你现在。”
“诶?诶?”工藤有希子手足无措了下,“你一直……知道?”
“从小就知道。”
工藤优作张开嘴,放下了刀,推了下眼镜,感觉要重新认识这个儿子:“你……一直知道?”
“是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两年前我们会离开吗?”
“按照日本一百多年前的普遍计算方式,男孩15岁算成年。”藤峰早月平静说道,“所以十五岁之后你们终于可以放下伪装坦白真相了,不过你们出国玩儿把这事儿放下想回来再说,放着放着就忘了。”
“……”
工藤夫妇豆豆眼了一会儿,又对视了一会儿。
叹了口气,工藤有希子脱下风衣外套,落下了一大堆填充的布料,取下假发,接着撕下了脸上的假皮面具:“那早月,你为什么不询问我们需要改变身份来与你一起生活的原因?”
“你们早晚会说,不是吗?”
工藤优作轻笑了一声:“不愧是我的儿子啊,我们一直简单的以为,你和那孩子属于一文一武,想不到,我的智慧其实两边都遗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