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回答?我差点被人杀了,结果对方突发奇想又把我放了,你信吗?”贝尔摩德掩嘴轻笑。
“顺便帮你做了个美容?搞了个妆面半永久?”安室透笑着轻轻敲了下吧台,“你皮肤本来就好,现在更加细腻,眼型以前右边会更上扬一点,但现在两边脸已经完全对称,五官比例趋近完美。那个海岛还负责美容微调?”
“是的。”贝尔摩德轻轻点头,手再次轻轻撩了下头发,“我做了微调。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吗?”
“更像是全身换皮,这就是你保持容颜的方法吗?”
贝尔摩德交叠的腿抬起,换了左腿搭在了右腿上,声音在房间里显得飘渺:“哦?你可以亲自看看,我是不是全身换皮了,我会……非常配合。”
安室透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膝盖跪在了床上,贝尔摩德顺势往后倒去,仰面躺在了床上,两人脸缓缓接近,安室透往前倾身,手按在了贝尔摩德的脸边,呼吸也越来越接近。
“辛多拉也是你动的手?”安室透问得突然。
贝尔摩德脸色微变。
“果然是你,那掏心的手法是一样的,这是组织新的手法?”安室透笑着挑眉,“组织有了新技术,怎么可以瞒着我这样的好员工?”
“说我动手,可得有证据。”贝尔摩德抬手,放在了安室透的腰上,“这可是你第一次离我这么近,那么,调一次酒?”
安室透缓缓后撤,直起了身子,不过依然两腿跪在床上,贝尔摩德两腿的两边:“我可不敢和美女蛇过分接近,更别说你现在美得如此的不真实。”
“怎么?不仔细看看?我是自然的美?还是科技的产物?”贝尔摩德手顺着安室透的腰,摸到了他的大腿。
“不用了,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安室透从床上站起,“组织为什么要杀辛多拉?”
“我说了,审问得讲证据。”贝尔摩德笑得极美,“自以为是的推论会走向深渊。”
安室透笑着退了两步,看着贝尔摩德说道:“是不是深渊我会自己判断。”
“真是可怕的男人,为什么不试试呢?”
“在我看来,你更像一个深渊。”
“太冒昧了,我会讨厌你的。”
“所以你对那位是特别的,不是吗?”安室透又退了两步,转身往门外走去,“那么,今晚就不打扰了,祝你有个美丽的夜晚。”
“把一位女士独留空床?更值得讨厌了。”
拉开房门,安室透回头笑了笑:“晚安,讨人喜欢的美人儿。”
房门关上,贝尔摩德从床上站起,走到吧台边拿起那瓶红酒:“波尔多红酒?”眉头一挑,手松开,红酒自由落地,“砰”的一下摔得粉碎。
那个短信扰乱了贝尔摩德的心神。她郁闷的看着满地的碎片:竟然被波本抓住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