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年轻的警察有些看不过去，想要上前，被刘昀拦住了。

“说吧，你这辈子都做了哪些恶事，我脾气可不好，要是有一件说谎，我能立马把你从灵监里捞出来……”辉月不再继续说下去，毕竟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灵杉默默拿出录音笔。

老头在听到灵监时就知道眼前的这几人是特殊调查局的人，本想破罐子破摔的他瞬间改了主意，老老实实交代自己平生恶事，其中自然包括鬼谷村和张子道的事。

清虚道长这才反应过来为何觉得那个白衣傀儡眼熟，原来是天玄观的上任观主，只是见过几面，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老头惊惧地看了一眼沈卿卿的方向，然后将今天的事也一五一十的道来。

先是一个照面就被沈卿卿狂轰乱炸，后是逃进山洞本以为借助九阴阵沈卿卿拿他没办法，结果就是被沈卿卿当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虽然说到这他自己也觉得丢人，但为了凸显自己也很可怜，他还是咬牙将这一部分说了出来。

可显然，听了他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在场的人听见沈卿卿揍他时只觉得解气。

年轻警察更是愤怒不已，他庆幸队长刚刚拉住了自己，不然自己为这么个不是人的老东西求情，怕是余生都要懊悔。

后面就是沈卿卿解除了九阴阵，送那九个少女入轮回。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看了沈卿卿一眼，阴恻恻的开口：“沈卿卿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辉月一脚踢了出去，灵杉更是在他露出不怀好意笑容的前一刻就按下了停止录音。

老头：！！！

你们这是包庇！！！

他还想开口，只要说出道心琉璃珠在沈卿卿的身上，他不信没人不会动心！

灵杉却接着将人踢了出去。

老头：……

叶京秋见此眸光闪烁，本以为碰见这一出，暂时没工夫找琉璃珠，没想到沈卿卿竟然还记得。

他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张子道，这人对沈卿卿很重要。

“道长，这位张道长你认识吗？”

清虚道长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回道：“认识，我一会就通知天玄观的人过来。”

旁边村民的尸体之中隐隐能看见几个身穿道袍的年轻人，想必这就是天玄观后续派来查看的人。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一边去拨打电话。

黑袍老头这会再也坚持不住，本就枯竭的身体再挨了两脚后更加破败不堪，就这么瞪大双眼的死在一边。

刘昀瞳孔一缩，止住下意识就要迈过去的腿，这个案子本来就已经交接出去，不归他们管，按照惯例，他们甚至都应该打道回府了，但是这一切太超出他们的认知，都默契的谁也没提离开的事。

辉月却冷笑出声，拿出一根貌似普普通通的绳子，直接套住想要偷偷溜走的老头的鬼魂。

刘昀看见这一幕有些奇怪，再联想到魂魄一类的词语，看向辉月的目光多了一抹复杂。

灵杉悄无声息的靠近刘昀，幽幽道：“同志，既然没走，就帮忙挖几个坑可以吗？”

刘昀：……

这种时候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