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山刚对藏锋说,自己也要到那塞北投奔那莫县令,可心下一想:这藏锋小弟正是给莫老兄送‘药仙派’的救病仙方,且听藏锋讲,莫老兄病症与身中‘换魂丹’的症状颇为相似,这便如何是好?想到此节,话说一半,便哑口无言了!
藏锋赶忙道:“原来莫县令是陆老前辈的朋友,一定也是位侠肝义胆的老前辈!难怪凌虚掌门一定要救莫县令不可!只是凌虚掌门这些月来深陷门派内务,不得脱身,不然早就为县令送去那根治病症的仙方了,因此在下也想尽快向塞北赶去,以免误了莫前辈的病情!”
陆连山听了忙道:“藏锋小弟所言极是,小弟如此心系莫兄病情,不愧为‘药仙派’小神医!”
藏锋忙躬身道:“陆前辈又折煞小人!小人实在不敢!小人确是凌虚掌门的徒孙辈,不敢和老前辈兄弟相称!数十年前‘药仙真人’曾为前辈治伤,想必那是老前辈的朋友,如果排算起来,药仙真人实是小人的祖师爷了,陆老英雄也是祖师前辈才对!”
陆连山道:“小兄弟不必过谦,既然陆某已确知小兄弟家数,实为名门正派,且小弟连救我把兄弟、女儿等,如此缘分,你我兄弟相称就是,切莫见外!”
藏锋听陆连山执意如此,终究不好反驳,只好躬身道:“老英雄如此珍视友谊,晚辈只请前辈多多指点!”
陆连山道:“我们暂且休息,天一亮便动身,尽快赶到莫县令那里去吧!”
此刻,众人休息之中,身体疲乏渐渐缓解,可是花陆、欢天喜地六人的心口,却愈来愈疼痛起来。因此,在陆连山与藏锋对话时,几人都忍着疼痛,甚至额头留下汗珠,没人有心情插话。而此刻,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不时又呻吟起来!
藏锋一见,心中难受,说道:“众位前辈感觉如何?在下怀中虽然有一剂药方,但凌虚掌门一再叮嘱我,药方一定信封要莫县令亲启,因此在下实在不敢拆开!不过,这里距那塞北,尚有几千里路程,晚辈实在担心各位坚持不住!因此,晚辈心想,是不是从那‘炼药岭主’身上,也能得到一些解法!因此,晚辈虽然心中万分矛盾,不想耽误莫县令的救病日期,但如果能从‘炼药岭主’口中得到一些解法,再配合凌虚掌门的仙方,对莫县令的病情,说不定更有奇效!”
欢天喜地忍着疼痛忙道:“藏锋小弟莫管我等,不要耽误了陆大哥故友的病情才是!”
陆连山道:“四位与我都是一般的弟兄,为何如此说?既然藏锋小弟是‘药仙派’高徒,就全凭小神医做主便是!藏锋小弟的意思是先去找那‘炼药岭主’问药,如若能得,几位兄弟的降头立即解了!如若不给,我等顺便降魔除妖,替天行道,斩草除根,也是好的!免得‘炼药岭主’再在此处兴风作浪,危害世人!”
欢天喜地听了道:“既然大哥这般说,我等便跟着大哥,去端了那‘炼药岭’的老窝,再杀他几千兵众,即使把老命搭上,也问心无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