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滢下巴微抬：“人类，是我在问你话，老实回答！”

“滢滢，孤不傻。”

祁湛将自己怎么发现端倪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江婉滢，江婉滢听后，垂头丧气。

变成猫猫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智商都下降了，行为也变得有些幼稚，想起之前因为无聊经常对着祁湛撒娇打滚求摸摸，她就脚趾抠地。

“那你现在已经都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对我？”

想起之前祁湛以为她要走时，那浑身的危险气息，江婉滢准备在试探一手：“放我回归山野？”

江婉滢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被祁湛握着的手传来一阵疼痛。

“嘶。”

听到江婉滢的小声痛呼，祁湛急忙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是手却没有松开江婉滢的手。

“抱歉，滢滢，孤不是故意的，只是听到你说要走，所以一时间有些没控制住自己。”

他要滢滢留在他身边，他不想再听到她要离开他的话。

祁湛想到他刚刚态度强硬之时滢滢的反应，和他刚刚心平气和说话时滢滢的反应，眼眸低垂。

“滢滢，孤之前从来没有和其他的女人发生过什么，你是孤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你拿走了孤的清白，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难道我们这些日子的相依和快乐，都是假的吗？”

祁湛的话传到江婉滢的耳朵里，现在江婉滢的心情就是一个字：

啊？

从她走到祁湛身边开始，祁湛就是一个说一不二，领导气息超级浓郁运筹帷幄的样子，他忽然用这样低声下气的语气说话，还是这样的内容，让江婉滢莫名的有点不自在。

怎么办，忽然有一种玷污了别人清白提着裙子就跑的罪恶感。

她这样玷污别人的清白，好像确实不太好？

“我...我也没说要走啊......”

“那滢滢就是愿意一辈子都留在孤的身边了？滢滢，谢谢你留下来。”

祁湛满脸笑意的看着她，平日严肃和肃杀的眼眸中满是闪烁的星星。

江婉滢：啊？我只是说没说要走，也没说一辈子陪你啊。

祁湛：说不走的意思就是不会离开，不会离开就是一直在我身边，那不就是要一辈子都陪我吗！

“你先放开我。”

江婉滢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捏出汗了，她伸出一只手一巴掌打在祁湛握着她手的那只手上，祁湛这才松手。

“我累了，要休息，你今天应该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吧，你去忙吧，我要睡觉了。”

江婉滢伸出右腿，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了祁湛的大腿上，想要把人踢走。

知道江婉滢有离开的意思，祁湛怎么可能会走？怎么可能留江婉滢一个人在房间里？

“那些事情都不如你重要，孤在这陪你。”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打扰我休息。”江婉滢不满的微微撅起嘴巴。

祁湛却忽然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滢滢，孤不在乎你是不是妖怪，不在乎你为什么能从猫儿变成人，也不在乎你为什么能凭空将东西变得消失不见，又忽然把东西变出来，更不在乎你为什么可以入孤的梦中，等等，等等，孤都不在乎。

孤在乎的是，你还愿不愿意陪着孤，一直在孤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