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班主生前,为鸿鸣班着写出了很多出名的戏曲,《走马观花》、《怨人哉》、《三花女》、《鬼门关》以及...《怨女商》。鸿鸣班是程班主的父亲一生的心血,程老死后是程班主接手,她不曾上台但她一直都在为鸿鸣班写戏,但是江郎也有才尽的时候,二十年前鸿鸣班走下坡路,被同行打压,程班主就办了问鬼神的仪式,她希望鬼神可以帮助她继续写作下去可以拉一把鸿鸣班。”
“显灵了?”何坤经不住好奇心又插了一嘴。
刘老掀了掀眼皮望向何坤,只需一眼就把何坤吓得继续当他的鸵鸟。“之后程班主写下了《怨女商》,它果然拉了一把鸿鸣班,但也只是一把,程班主就疯了,后来我们这些老人啊就把班主之位传给了当时程班主的未婚夫徐汇手中,不到一个星期,程班主自焚了...仙女回天上去了,仙女是不能久待于人间的吧...我们把程班主的遗物都埋在了红心孤儿院里唯一一颗红色的枫树下,程班主生前曾捐助过,那位陈院长是程班主的朋友,经她同意便也把程班主的骨灰盒与遗物一同埋了起来。”
“程班主....”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小蔡喊着程班主,她看向刘老,神色迷茫了起来,“那位程班主为什么自焚了?”
刘老又吸了一口烟,“可能真的是鬼神显灵了,只是没有把鬼神送走,程班主香消玉殒了,而它们还在鸿鸣班里头不走,每次演到《怨女商》都会死人。”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脸色惨白了起来,“那我们再送它们走不就好了?”中年大叔皱眉说道。
“你们真的觉得是鬼神在作怪吗?”梅花Q松开锦锦,直起腰板,没了一派的随和。
“不知道,只是程班主死后,鸿鸣班没有了以往的名声,演起怨女商也是隔三差五的死人,我们只能归为是鬼神的诅咒,徐班主为了鸿鸣班能够活下来,就招收新人,鸿鸣班一点一点的活跃了起来,只是。”刘老停顿了下来。
“只是自此后怨女商就不再出演。”壮汉大叔填补了刘老要说的话。
“这都是什么事啊,以后我们别再演怨女商了,让程班主也安息吧。”
“对啊对啊。”
“好了大伙,都回去休息吧,快回去休息吧。”刘老起身,往门口走,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差一点踉跄,好在被壮汉大叔扶了一把,“刘老我送你。”
“我也回去休息了。”
“走吧走吧,我跟你一块。”
“求求程班主安息吧。”
远处传来那些人的自哀祷告,萌新望向还没走的小蔡,小蔡看了一眼刘老坐过的位置上随后又看向挂在墙上的钟,随后脸色不佳的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红桃K等人都留在了原地。
“看来这就是诅咒所谓的由来了。”红桃K道。
“我可不信什么鬼神。”梅花Q嗤鼻一笑,只是眼里多了些寒意。
“好了,我们了解了这个诅咒的由来,接下来跟踪小蔡,我觉得小蔡有点问题。”萌新拍了拍手,似乎要拍掉那不曾存在的灰。
“太多人跟踪也不好,萌新先生去一趟如何?”红桃K看向萌新,“我觉得萌新先生能力不在之下。”
“也行,我去,我也不好意思躺平的。”萌新笑眯眯的,但说的话却内涵了某位姓何的。
何某:...躺平使我快乐。
“蔡小姐,徐班主找你商量事情。”一位小厮敲了敲小蔡的房间门。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小厮的事情完成后便离开了,片刻后房门被打开,小蔡走了出来,她站在房门口望向天上的月亮,在这种场景下显得很恬静。
半晌就往与徐汇的书房相反的方向过去。
“不去书房?这是要去哪?”在角落跟踪的萌新有些疑惑,但看小蔡的踪影快消失了,连忙跟了过去。
一路跟到了厢房,萌新看见小蔡进入了黑暗的厢房里,进去了却不亮灯,她这是在做什么?
萌新继续跟了上去,他脚步非常轻盈,摸索着来到了门口处,还没来得及戳个洞,便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红浪之声。
“徐...徐班主...”
“!”还真有关系,这俩人居然在偷情!
....
次日下午,褚司风传唤了鸿鸣班的小蔡,他看着面色苍白,眼睛一直盯着脚边的地面看,娇弱的身体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遇到被警察厅的人传唤而颤抖,“不用怕,今天这次只是传唤你做笔录,我问你答就行了。”褚司风打开笔记本。
昏沉的光线,整个空间只有头顶上的一盏灯,出风口不断传来轰隆的响声。
这里只有嫌疑犯和副官。
“你叫小蔡,今年十七岁,住在红心孤儿院里,一个月以前就被当时为红心孤儿院出演的鸿鸣班的徐班主徐汇收入进门,对么?”褚司风看着手里的人员调查报告。
小蔡虽然害怕到脸色惨白但是却很配合褚司风,她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回应,声线略微颤抖。
褚司风看着一直在颤抖害怕的小蔡,他起身把自己没用过的水递给小蔡,“喝口水缓缓,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不会对你做什么。”
“谢...谢谢。”小蔡接过褚司风的杯子,倒是听话地喝了一口。
褚司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对小蔡便神情温和下来,但接下来的问题却不是像他的表现的这么温柔,“你对那位徐班主印象如何,他待你又如何?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