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一夏一起床就拉开窗帘,殷朵今天好像在家休息,她从房子里搬出了张桌子,看得出来她非常吃力,沐一夏看着有点心疼,五年来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又遇见了谁呢?他好想知道,他几乎是痛恨那个空缺的五年,那个五年与他无关。
殷朵从屋里抱了瓶酒出来,大白天的她懒懒窝在大摇椅喝着酒,她穿着一身白裙在阳光的普照下显得近乎透明易碎,殷朵笑眯眯地望着天的白云,从前她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睛弯弯的,眼底总是一片爱意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他已经五年没看见那个可爱的笑容了,她只要一对他那么笑他就犯傻不顾时间地点的想要去亲她,那时候她总是红着脸气鼓鼓地不理他。
前几日殷朵过来签合约看她那个样子似乎对东区的地皮很感兴趣,沐氏对东区地皮考察了有些日子了,这块地像乔氏这样刚刚开始发展的企业还是不能接的,这样只会血本无归。感觉她有点急于求,冲动了……
她有多恨自己,他不曾想过也不敢想,他也恨过,他恨她在婚内出轨,可是渐渐地他又不恨了,那段时间他真的很忙没有闲工夫去管她不知道她的状况,而且当时他对袁珊也没有现在这样决绝,总是在背地里帮她甚至把她悄悄留在了公司,他想过解释,他想念她的时候曾发了疯的找她想解释清楚,想告诉她他对袁珊没有爱,只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想帮帮她而已。这是世界太大了,她走出他的世界后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出现一样,无论他想尽什么办法就是找不到她的一点消息,一点都没有。
殷朵又犯傻了从椅子滚下来,沐一夏轻笑,像现在这样能够每天从楼看着她已经是奢求了。但是人却是不容易满足的,可以每天看着她后,他就想要触碰她,想要抱紧她,想要亲吻她!
沐一夏走下楼翻过围墙走向殷朵,她抱着酒瓶在草坪犯懵,似乎是不理解自己怎么就到地来了,从怀里把酒瓶抽出来看,四十五度的威士忌难怪喝傻了,放下酒瓶,看向殷朵时间在那一刹那停滞了,纯真的笑容在她脸绽放,她的眼睛看着他没有防备浓浓地全是爱意,这一瞬间世间所有美好不及她的笑容。
殷朵坐在地像个孩子一样张开双臂,红嘟嘟的嘴唇一张一合:“抱抱!”
沐一夏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幻想,可能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殷朵委屈的垂下手臂,眼色黯淡。
下一秒她就被紧紧抱住,仿佛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去一般,殷朵开心地抱住那个颤抖的身躯,嘴里一遍一遍叫着:“一夏,一夏,一夏……”
这是真实的拥抱,他抱着她小小的身躯,抱着他的全世界,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蹭来蹭去,属于她的气息萦绕着他。
“木马!木马!”殷朵抬头在他嘴唇亲了两下,用自己的鼻尖轻触他的鼻尖,亲昵得蹭了蹭。沐一夏附身堵住她的嘴唇,带着誓不罢休的决心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嘴里浓醇的酒香引诱着人犯罪。
理智让他放开她的嘴唇,那傻丫头却一脸意犹未尽,手指不安分的描绘着他的锁骨,仰头问:“不亲了吗?”
不亲了,不敢再这样下去,他怕他没有理智去控制自己不去对她做些禽兽不如的事,现在她是醉了,还是五年前的她,可是醒了怎么办?醒了她就不一样了,她会拿冷冰冰地眼睛看着他,用不留余地的话中伤他,和他保持距离……
“起来,地太凉了。”沐一夏抱起她往屋里走,她轻了好多,全身下没有几两肉了。
殷朵只觉得天旋地转,捂着脸害羞极了,半晌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道:“大白天的!”
沐一夏顿住脚步,低头看着怀里坏笑的殷朵,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润,凹凸有致的身体,除了那一次醉酒失误,他这些年不近女色,活得和一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对谁也没兴趣。他不是没想过忘记她,想走出那段阴霾,但是越想走出来就陷得越深,最后的最后他不再挣扎就这么一直死磕着,时间久了也就忘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自己心爱的人的诱惑是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