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辞看呆了,直到脸颊两边被扯出笑脸,思绪才渐渐回笼。
只见南荣锦言笑晏晏,“你怎么随时走神,要不我以后叫你小呆瓜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欢小钱罐。”
“不,我不要!”顾北辞摇头拒绝。
小呆瓜是个什么鬼?
他现在突然觉得钱罐都好听起来了。
看来凡事还是需要对比,不对比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好!
“不要那你还不快给孤宽衣解带,伺候孤睡觉,最近真是越发放肆。
要是我的随身小太监敢在替我宽衣时走神,他早已被拉去砍头。”
南荣锦开玩笑般说着,还比了一个以手抹脖的动作。
神情间却没有半丝玩笑,生命在他眼中仿佛一文不值。
这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淡漠却真实。
而顾北辞的重点则是他不是第一个给南荣锦脱衣服的人。
“你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帮你脱衣服吗?”
“对啊,以我的身份需要我自己动手?”
以南荣锦身份确实不需要自己动手,要不是他多年的被刺杀的经历。
他可能真的是个生活白痴,毕竟他的事情都有相应的人亲力亲为。
他不需要动手,甚至不需要知道他每一顿吃的是什么。
因为他不需要也不能有自己的喜好。
否则那些只会是他的软肋和束缚。
所以,他从小到大从没有自己的喜好。
就算有,也只是他想让人看到的。
连他这满身的技能也是因为保命才学的。
他的每一位师傅都对他说过同样的话——技艺超群,却没有应有的灵魂和韵味。
没有人发现,只是他伪装得高明和技艺的取巧。
但他现在或许找到了他情绪的波动者——顾北辞。
或许,他的这个缺点会在这个地方得到补全。
顾北辞听完,眼底深处涌动着挣扎。
他知道他们两个长大的环境是不一样,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加注在南荣锦身上。
可他还是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他手下一个不留神,就把南荣锦的一边束带扯掉了。
南荣锦看着腰间的小洞,里面雪白的里衣有点扎眼。
顾北辞也被这一变故搞懵了,他力气那么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衣服的质量太差了,我扣他们工资,让他们重新做一件给你。”
顾北辞非常肯定的把手中的衣带扔垃圾桶。
又把另外一边的束带也扯了下来,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举着手里的布带给南荣锦看,“我就说肯定是他们衣服的质量不好。”
南荣锦看向腰间两个对称的小洞,静默一瞬,“你说得对。”
“是吧,那我继续,明天换一家给你做衣服。”
顾北辞说着还想去扯南荣锦的里衣,一把扯下半边肩膀。
南荣锦雪白的肩头立马露出大半,粉红的红豆露出一半。
在雪白的里衣间若隐若现,长袖还挂在臂弯。
仿若小白兔遇到了放浪的登徒子。
南荣锦反应极快,一下就拉起里衣,脱下大袖和外衫罩顾北辞头上。
“行了,就脱到这,我先去洗漱了。”
南荣锦说完就想走,却被顾北辞拉住。
顾北辞被衣服罩住,看不真切南荣锦的表情。
但他知道一定很好看,他快速拉住南荣锦,扯下衣服。
就见面色绯红的南荣锦,果然他害羞的样子很好看。
“衣服还没有脱完,你怎么就走了?”
“还要脱什么?”
南荣锦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更衣不就脱到只剩里衣?
顾北辞还想脱到哪里?
“里衣不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