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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勒烟,南荣锦凝眉,怎么哪哪都有她的身影。
但她又有不在场的证据,甚至每次都能够非常完美的避开。
而她避开的理由甚至都有时间给她做保障。
“去把勒烟带来问问。”
村长这时也从勒瑶的话里回过神来,就和另外一个跟随的阿嬷这样说。
现在好像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勒烟。
那阿嬷看了勒民一眼,“恐怕不行,勒烟刚刚被祭司罚禁足三天。”
“她干了什么被禁足?”村长满脸不解。
“她昨天晚上出关,没有遵守约定静修三天。
她直接就出来了,还找到了待客竹楼。”
阿嬷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做了说明,让在场众人听到。
勒民拍了一巴掌手下的桌子,“这勒烟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她不这样啊。”
但这个规定又是他也不能违背的。
勒瑶同样皱眉,勒烟确实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做事奇怪,说话也奇怪,还越来越不合群。
“她以前什么样?”
南荣锦怀疑勒烟是不是被夺舍了。
毕竟他们也见过夺舍他人的人——南荣隅。
“她以前算不上活泼,就中规中矩,可在几个月前,她行事风格有了变化。
她突然开始变得乐观起来,说话也奇怪,反正我有时候听不懂。
她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后,别人看我的眼神就很奇怪。
她还经常自己一个人跑山上去,几次被我撞见,我就说她几句。
然后她又说一些奇怪的话,后面我就很少和她接触了。”
勒瑶先开口,其实才开始,她和勒烟关系还不错。
因为同龄人就她们两个是女孩。
宝宝又外出读书去了,于是就和勒烟走得近了些,没想到……
唉,勒瑶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如果真的是勒烟做的,那她是想让整个村都跟着陪葬吗?
歃血蛊一出,方圆几里的人都会死。
勒瑶觉得心凉。
但她也不敢妄下定论。
——
听完,南荣锦也不知道勒烟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现在证据和线索全都指向勒烟。
但他总觉得怪怪的。
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些?
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幕后真凶就自己浮出了水面。
还把线索都摆在他们眼前。
南荣隅有那么好心?
要是南荣隅的心思好猜,那南荣锦和南荣银琳也不会来到这里。
南荣银琳也是同样的想法。
这应该不是南荣隅的手笔吧!
那个人的心眼子比蜂窝还多,他会这样轻易就暴露他手里的棋子?
这和暴露他的底牌有什么区别。
——
勒烟和那个阿嬷走后,他们背后的树边上露出一截衣角。
看着勒烟被带走的背影,那个人隐藏在黑色衣帽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真是个蠢货。”
声音悄悄落在风中,又悄悄消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衣角也消失不见了,只余原地的一抹沁香。
不过那香也很快消散,风中只余泥土与草木的芳香。